唐珊瑚被他挖苦的很無語,半晌才道:“堂哥你就任這件事情算了嗎?媚媚她也沒犯什麼大錯啊!就算她想潑越纖陌的酒,可不是也沒有潑著麼,怎麼就能這樣折斷了她的手腕呢?未免太殘忍了點!”

唐遠懶得理她:“你跟陸二說去,別跟我說,我們和陸家是親戚,難道你要我因為這點小事去跟陸二翻臉嗎?”

唐珊瑚張著嘴:“……這,這是小事?”

“你覺得大嗎?”唐遠反問她。

唐珊瑚說不出話來了,大事和小事從來都不是看事情的大小,而是看犯這個事情的人。

但是……她看著離她不遠卻一直不動如山的言御庭,眸底突然衍生出了一些情緒。

她定定的看了言御庭幾秒,慢慢的,慢慢的,她的眼圈紅了起來,隱有晶瑩的淚水在眼眶裡閃爍。

隨後她微微咬著唇,又走近唐遠,語聲沙啞而可憐地道:“堂哥,媚媚是我妹妹,雖然她不是我的親妹妹,只是個繼妹而已,但是……但是她是跟著我們來的,我不能任她手腕被人折斷都不找當事人過問一聲,如果這樣……如果這樣我沒辦法跟我的爸爸交待……”

她說著說著,眼裡的淚水都快掉下來了,泫然欲泣。

唐珊瑚哭的時候會顯得格外的柔弱悽美,楚楚堪憐,唐遠皺著劍眉看著,不明白她怎麼忽然對鄭媚媚姐妹情深起來。

“你想去找陸二理論?”他問。

唐珊瑚紅著眼睛“嗯”了一聲,說道:“我只是怕給唐家找麻煩,怕惹爺爺不喜,所以來請示堂哥一聲,畢竟媚媚重要,但唐家更重要。”

唐遠目光復雜地看了看她,說:“珊瑚,Nozuonodie,你只記住這一句話。”

“……”唐珊瑚怔忡地望著唐遠,淚眼朦朧:“堂哥?你……什麼意思?”

……

全場最泰然處之,也最冷血的東方非墨揮手讓樂隊繼續演奏,要進行下一支舞曲。

發生了這種事,眾人愕然著,面面相覷著,誰還有心思跳舞?

就連陸九霄都看不下去了,對東方非墨道:“你就不能讓我們靜靜?”

東方非墨泰山崩於眼前而色不變,揮揮手又讓樂隊停止了演奏。

眾人:“……”

就在這個時候,眼眶溼潤,楚楚可憐的唐珊瑚走到越纖陌的那一桌,望著陸九霄,表情和嗓音都很溫柔:“陸二哥,好久不見。”

陸九霄看了她一眼,“是好久不見。”

趴在桌子上玩手機的三好少年忙收起手機,找侍者要瓜子:“沒有瓜子,你給我們上點西瓜也行。”

大浪淘沙十分納悶:“你怎麼又想吃瓜子又要吃西瓜?搞什麼鬼?”

三好少年看著唐珊瑚,對大浪淘沙挑了挑眉:“我要當一個盡責盡職的吃瓜喝水群眾。”

“……”

我去,不就是看戲嘛,說的這麼高雅難懂,眾人於是跟著一起看戲……

而唐珊瑚和陸九霄寒暄完,便又輕聲道:“陸二哥,媚媚她是我的繼妹,如果她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還請二哥多多包涵。”

陸九霄給越纖陌取了慕斯蛋糕來,又把叉子遞給她,漫不經心地對唐珊瑚道:“這個沒辦法包涵,你們打我的狗在先,欺負我女朋友在後,完全當我是死人,我得有多大的器量才能當沒看見和沒發生過?”

“你的狗?”唐珊瑚微微失色。

用叉子叉在吃蛋糕的越纖陌抬頭看著她:“我早跟你說過,旺仔身價一百萬。”

“哪有那麼貴的狗?”唐珊瑚不滿地瞪著她,對她就不用像對陸九霄那麼客氣了,語氣也很隨意:“何況你那隻狗就是一隻串串,我找人問過了,串串都不值錢,送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