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內容,她認真讀了起來。

原來自從言塵封的父親走後,言塵封和言母經歷了一段慘淡的時光。

因為產權問題,言塵封和母親被趕出了言氏集團,住房也被收回。

在外飄零一年之後才被回國知曉真相的舅舅收留,之後韜光養晦,出國深造,學成回國後奪回了言氏集團。

這段經歷他在訪談中輕描淡寫的一句帶過,但聽的人簡直是驚心動魄。

楚雪薇甚至都忘記了她前些天是怎麼被言塵封欺負的,先開始還覺得這人簡直性格扭曲腦子有病.

現在覺得事出有因,可以諒解,甚至有一些同情和可憐他。

他還真不簡單,經歷過那種事情,竟然還能東山再起,走到今天這一步。

正在這個時候,有人敲門。

“誰呀。”

“送快遞的。”

楚雪薇透過貓眼朝外看了下,然後開啟門,簽完字後拿進來一個大信封。

她摸了摸還挺厚的, 也沒有寄件人地址。是什麼東西呢?楚雪薇有些疑惑的拆開信封。

“啊”一聲,沒有準備的尖叫出來,想起母親還在家裡,趕緊捂住了嘴巴。

“怎麼了?”白彤月聞聲出來。

楚雪薇慌張的把從信封中滑出來的照片塞到身後,平復了一下臉色的神情,“沒事啦。”

白彤月疑狐的看了楚雪薇一眼,又去陽臺整理花花草草了,有些不放心的又說了一句。

“薇薇啊,有些事情不用憋在心裡的,遇到麻煩跟媽媽說,媽媽會幫你的。”

楚雪薇疑慮重重的隨意嗯嗯了兩聲。

她將信封拿到書房,停頓了一下,將門給反鎖上了。

手指有些顫抖的將裡面的東西全部拿出來,一張張她沒穿衣服的照片觸目驚心。

她害怕的捂住自己的眼睛,好像那是什麼滲人的東西。

這究竟到底是誰寄得呢?

她感到害怕極了。

楚雪薇呆坐在椅子上,鼓起勇氣捏起一張照片,照片上真的是她本人,與那次婚禮的照片不同的是,這次照片上真的是她自己,因為胸前那顆痣在白皙的面板上有些醒目。

照片上的她閉著雙眼,應該是在沉睡,身上什麼都沒有穿,每一張的姿勢還都不一樣,楚雪薇看的臉微微發紅。

究竟是誰那麼變態?

楚雪薇根本就不記得她有可能被拍這種照片。

她仔細的看著照片,發現背後隱約床單上的花紋有些眼熟,難道是那天婚禮之後自己昏迷的那段時間?

肯定是的了,除此之外沒有人能有機會拍她這種照片了。

應該是那天將她仍在那個小黑屋的那個人吧,那個懷抱究竟是誰的呢?

就在這時,楚雪薇的電話突然響了,嚇她一跳。

是個陌生的號碼,她接起電話,試探性的問了一句:“喂?”

“收到我的禮物了吧。”傳來言塵封充滿磁性有些戲謔的聲音。

禮物?

真的是他!

楚雪薇渾身顫抖,這人究竟想怎麼樣,為什麼要處處針對於她。

“你到底想幹什麼?”楚雪薇壓下聲音裡的恐懼,仍然有些顫抖。

“你知道我想要什麼,對了,這是我的私人電話,你記一下。”仍然是一副玩世不恭的調調。

“你在哪裡?我們談一談吧。”楚雪薇道。

“行啊,那你到正東街道的ECHO酒吧來。”這時候才聽出話筒那邊有些嘈雜的音樂聲。

“好。”楚雪薇似乎下了決心,堅決的說到,掛了電話。

她隨意換了一身衣服,和楚母說了一聲,就往E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