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到這裡,她心底便有些鬱悶,頂頭上司被,就算她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可明天她去遞辭呈將會受到何種刁難?

司聖男冷哼一聲,“難道要我眼睜睜看著那色男人將你納為情婦嗎?我可沒有那麼好的脾氣修養,而且打都打了,那是他應得的報應……”

他滿臉的不以為然,“話又說回來,文靜,我一直很奇怪,六年前我出國之後為什麼再也聯絡不到你?你家電話號碼突然換掉,發E…mail從來不回,就連你的MSN似乎也很久沒上了,能不能告訴我六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被一連串問題問住,她不知所措的端起咖啡喝了口,“呃,電話不通是因為線路故障所以換了號碼,發郵件不回是因為我忘了信箱號碼,你寄來的信,我連看都沒看到,至於MSN,我已經好多年不玩了。”

她隨口扯謊,死也不會告訴他真相是她故意在躲著他。

兩人十幾歲時便結下孽緣,從她惹上他的那天開始,她的生活便陷入水深火熱之中,好不容易盼到他去了美國讀書,她第一件事就是放串鞭炮慶祝,第二件事就是割斷與他之間的一切聯絡。

“是嗎?”司聖男有些懷疑她話中的真實性,“怎麼可能會一連發生這麼多巧合,再說,你也真是沒良心,電話換號碼居然不及時通知我,害我剛去美國那段時間超鬱悶的,身邊連個可以聊心事的朋友都沒有,想打電話給你訴苦,可卻都找不到人。”

他抱怨,紀文靜則在心底偷笑,並畫了個十字架。找不到才好咧,我哪可能那麼傻的被你輕易找到。

說起兩人的淵源,那還要追溯到她十五歲那年。

她是命不好的人,爸媽在她五歲時就離異了,老爸嗜賭成性,離婚後,去了澳門很少回來。

老媽則仗著有張還算過得去的俏臉急忙改嫁,把她丟給爺爺養育。

她爺爺是在一戶有錢人家做花匠,爺孫相依為命的日子雖然困苦,不過還算平靜。

直到有一天,她按照慣例為爺爺送便當,卻跑得太快不幸的撞到人……

“咚!”

一個矮上她一顆頭的小男孩被她撞倒在地,而剛剛還還勾在他指上晃來晃去的一塊祖母綠色的玉佩,“咻——”

略過他的頭頂,直直的飛向另一端,然後壯烈犧牲斷成兩截。

“對、對不起!司少爺,我不是故意的。”

懷中抱著便當的紀文靜被這樣的場面嚇得連聲道歉。

跌倒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司聖男慢慢地站起身,雖然年僅十二歲,可他犀利的目光中卻綻放出駭人的光芒。

“你打碎了我的玉。”他很不客氣的瞪著她。

“對不起!”她彎腰道歉。

“賠!”他雙手環胸,一副高高在上的跩樣。

“多……多少錢?”紀文靜死摟著便當,很小心的詢問道。

“一輛跑車外加兩幢別墅的價錢,摺合美金,就算你八百萬吧,三天後把這筆錢匯進我的私人賬戶,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說著,他熟練的掏出身上的記事本,刷刷刷,龍飛鳳舞的寫下幾個大字,他很酷的將一張寫著銀行賬號的紙張遞到她面前。

“記得喔,三天後。”

老天!

紀文靜被嚇得兩眼發呆,嘴巴也張成沒出息的O型。

八百萬美金?

看她一副被嚇呆的樣子,他挑了挑眉頭,“怎麼,你賠不起?”

縮著肩膀,她很哀怨的點點頭,即使他矮上她足足一顆頭,而且還小了她整整三歲,可是他的樣子看起來卻充滿地獄色彩—恐怖!

司聖男不屑地勾唇冷笑,“窮人果然是窮人,連兩幢別墅和一輛跑車的價錢都可以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