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開張而已,沒什麼的,真沒什麼的,想到這裡,黃姣真是氣得要咬碎一口銀牙。

“既然陸公子不願意,那我——”

陸池看著黃姣的臉色的臉色變幻,心情出奇的好,他真沒想到這一世的黃姨娘會如此可愛,就連生氣時候變得鐵青的臉都格外誘人。他打斷了黃姣的話說道:“黃姑娘誤會了。”

“呃——”好吧,黃姣真是投降了,你這男人故意搖頭不說話,真的不是惡趣味嗎?真的不是嗎?

陸池接著道:“我明日確實有事脫不開身,但我對姑娘新制出來的‘黃氏發糕’很感興趣。若是姑娘今天能再做一塊新鮮的讓我嚐嚐的話,我倒是很願意這會兒就隨姑娘回黃家村。順便我也會把合同帶去,只要姑娘做出來的味道夠特別,夠與眾不同,我是非常願意跟黃姑娘合作一回的。”

奸商!

黃姣皮笑肉不笑,“呵呵。。。。。。”

得虧攪蛋的活計是徐伯做的,否則她這會兒只想拿鞋底子招呼他,他以為在沒有家用電器的情況下蛋糕是好做的嗎?

“不如陸公子晚點來我家一起吃個晚飯吧?我爹常唸叨陸公子呢。”為了賺錢大計,黃姣覺得她太能屈能伸了。

陸池不想把這個小女人得罪得太狠,笑著點點頭就搖搖晃晃地走了出去。廣福跟在他的後面很狗腿,他看爺的心情似乎很不壞,不禁覺得他越來越會琢磨爺的心思了,“爺,小的今天沒做錯吧?”

陸池瞅他一眼,,覺得被人看破了心思,不由得有點兒惱羞成怒,他在廣福的屁股後面踢了一腳,喝道:“滾犢子!”要不是看在他腦子靈辦了一件非常合他心意的事情的份兒上,他非叫人揍他板子不可。

黃姣拎著空籃子回了家,一想到還要為那隻即將來混飯的某禽獸做飯,她的心情就不太好。

劉媽媽接過她手中的空籃子,看她臉色不好,還以為是她之前受的傷又嚴重了,忙把人推進屋,“小姐快躺下歇歇,傷剛好哪能就出門去?我就說你該再歇兩天,你非不聽。賺錢的事兒不用急,這麼多年都過來了,難道幾天你還等不了了?要媽媽我說喲,什麼都不如自己的身體重要,這時候你不好好保護著,等將來有你受的。”

黃姣哭笑不得。她是覺得身上的傷確實不礙事了才出門的,劉媽媽是從哪裡看她像舊傷復發的樣子?“媽媽,我身上好著呢,看把您嚇的,我是沒辦成事兒所以不高興,跟我的傷可沒半絲的關係。”

劉媽媽一聽才鬆了口氣,“沒辦成很正常,誰一次就能辦成事兒的?要我說,跑個七八回能成就算不錯了。想當年我家那口子給你外祖父辦差,那天天回來都吊著個臉子。我一問才知道他是沒能辦成事兒所以心裡不痛快,這事兒呀,他一辦就辦了半個多月才成,我也半個多月才得了他一個好臉子看。”

黃姣笑嘻嘻地聽劉媽媽講從前的事情,心想,劉媽媽的男人在外面給外祖父辦差能和她這種情況相比較嗎?要說她做的糕點不好吃,或是別人家也有的,別說跑七八天,就是跑一個月能跑成功也算不錯了。

可她的手藝她有自信,況且在原主的記憶裡從來就沒有見過蛋糕這種糕點,可見在這不知名的朝代蛋糕仍然是個新鮮物,只要她宣傳得好,相信還是有很大的銷售潛力的。她倒不是怕蛋糕不好吃賣不出去,而是她想著能省一點兒錢就省一點兒錢,若是和別家鋪子合作,只怕人家首先就要她付租金,這可不是一筆小錢,按她估計,一個月下來怎麼也夠她多做幾回紅燒肉了。況且別人家鋪子裡的掌櫃的她不熟,人家能不能盡心盡力地替她宣傳都不知道,後續的銷售就更成問題了。若是直接在四海雜貨代賣的話,一個是廣福她熟悉,租金估計可以賴掉,二來廣福一看就是個和氣人,做事也穩重,若是能答應客人來的時候多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