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也沒漏出半點兒風聲。

李正眼神有些閃躲,但還是朗聲地給她問好,“聽說黃先生受了傷,我來看望先生。聽說黃先生路遇劫匪才受的傷,可是真的?”

裝得真象,臉皮真厚!要擱在現代,估計也是一個殺了人後還能站在旁邊圍觀的冷血變態。黃姣勉強笑著回道:“有勞公子惦記。只是我爹爹精神不濟早已歇下了,倒煩勞公子白跑一趟。”

就不叫你見,就叫你擱在心裡懸著,等日後戳穿了你的真面目,我定要。。。。。。定要如何黃姣還未想好,心裡也沒個具體的章程。上輩子就是一朵嬌養的小花,從來也沒幹過多惡毒的事情,真叫她如何報復別人,最多也就是罵上幾句出出氣罷了。象這種傷人性命的罪大惡極之人,黃姣真是不知該如何報復回去才好。

但是黃立誠受的苦和李伯活生生的一條人命又該如何補償?想到這個,黃姣又有些惡毒地想:最好也能叫眼前這個醜惡的男人將李伯和爹爹曾受過的苦痛全部都一一承受一遍。

李正沒能見到黃立誠,黃姣又不許他進去探望,只好失望而歸。回去的路上他勉強在心裡自我安慰:若出事早就出事了,萬不會等了這麼多天也還沒有絲毫動靜。

陶春霞從窗戶縫間看到了李正,對著黃氏低聲道:“娘,快看,這人只怕就是那個與花兒訂婚的秀才了。”黃氏也趴過來,看到李正模樣周正,形容倜儻,便有些嫉妒地“嘖嘖”兩聲,“倒叫這個小妮子撿了個大便宜。”早知道跳個河能撈到這麼個秀才女婿,她就□□霞也去跳了。

陶春霞也是羨慕得很,聽說這個李正學問極好,將來定是要有大出息的。只可惜他已經與表妹訂了親事,否則叫舅舅給說合一下,婚事焉能不成?她看黃姣面無悅色,心裡便開始琢磨:難道表妹並不看好這門親事?還是表妹沒看上這人?想到這裡,她暗暗撇嘴,呸,眼光也忒高了些,遠近幾個村子,統共才四個秀才,能得一個這樣的就該燒高香了,還好意思嫌棄人家?若不想要給她也好呀,憑白地佔著茅坑不拉屎!

黃姣今晚的心情不好,因為之前與姑媽的晚餐之爭以失敗告終,所以她只得另炒了盤豆腐,連著之前的兩盤子素菜端到黃立誠屋裡。一家三口勉強吃了頓晚飯,黃姣更是因為沒吃到肉而心裡煩悶。

陸池來的時候,黃姣正在想白天的事情還沒有睡著。她一見陸池就嚇了一跳。她今晚可是在劉媽媽的屋子裡和劉媽媽擠在一個炕上睡的。她驚慌地回頭看去,卻見劉媽媽背對著他們正睡得沉。

陸池將她的小動作看在眼裡,不禁嘴角翹起。小姑娘倒是警惕,還知道怕被別人看到。

“放心吧,她醒不了。”

黃姣在被子裡把衣服抻巴利索了才掀被下了炕。若她還敢坐在炕上,然後旁邊再睡個劉媽媽,炕下再站個深夜闖閨房的大男人,想想這情景黃姣就覺得畫面太猥瑣,非常有禁忌的嫌疑——太象偷情的男女。

陸池眼神一錯不錯地看著身著薄衫的黃姨娘,他從上到下地打量著她,只見她一頭長髮披散在身後略有些凌亂,面頰因熱氣而蒸騰出粉紅的顏色,衣衫雖被她整理過,但還是有一處的盤扣鬆開了,露出了裡面白膩的肌膚,整個人看起來就好象剛被人欺凌過一樣,這樣一副畫面令他此時的全副精神都聚集到了身體的某一處。陸池不無遺憾地想到:可惜黃姨娘此時太小,若是能再大個兩歲就好了,那麼他今日就能有正當的理由說服自己直接將人擄回去洞房了。

黃姣不知自己因年齡小而逃過一劫,她現在只關心陸池可想到懲治李正的辦法了?她待要問他,卻發現陸池似乎對她的想法半點不知,只站在那裡用通紅的雙眼盯著她,象極了夜裡的野獸。

黃姣慢慢地回過味兒來,臉上瞬間就紅了。從陸池這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