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吳氏看著黃姣從身邊擦過時對著別人都有禮地打招呼,卻唯獨就不給他們三人問候,心裡立刻就不大高興。真是什麼女人生什麼女兒,那個死女人生的女兒實在是太沒有教養了。好歹她還是她未來的婆母,她竟然還敢不主動打招呼,難道要讓她這個當長輩的跟她先說話?瞧她那一副眼高於頂的傲氣樣兒,她一看就想把她狠狠踩在腳底下碾幾碾。吳氏心想:且叫你再蹦噠兩年,看日後你嫁進我家門的,我不收拾死你我就反過來叫你親孃。

黃姣若是知道她心裡所想,必然會回上一句:我招呼你祖宗!你才沒教養,你全家都沒教養!養的兒子心思惡毒,可見這個當孃的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人不都說嗎?什麼女人養什麼兒子,兒子齷齪,他娘估計也好不到哪兒去。

☆、吃完了

黃姣一大早的好心情被李正一家人給破壞了個乾淨,到四海雜貨店半天了也沒緩過來。

廣福看著黃姣拎了一個小籃子,到了店裡後一句話不說,一張小臉板得就像一塊板栗一樣僵硬。廣福不由地在心裡嘀咕:這小姑奶奶平日裡都是一付笑面孔,怎麼今日卻這樣冷冷地不理人?難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因為她跟爺接觸得久了,所以也愛冷著臉看人了?不要啊,不要啊,有一個爺愛冷著臉就夠夠的了,可千萬別再來一個,他受不了啊有木有?

黃姣也不願意板個臉,可她實在高興不起來。儘管她知道她還有蛋糕的事情沒和廣福商量,李正的事情更是遠遠不值得她在乎,可那一天發生的事情卻總是在她的腦海裡迴盪,就像一顆毒瘤一樣時不時地蹦出來讓她難受噁心,受膈應。

廣福往阿紫身旁站了站,輕聲問道:“黃姑娘這是怎麼了?不高興啊?要不要跟爺說一聲?”

阿紫搖搖頭,“沒什麼,一大早碰上李正一家人。”

“他不是折了手嗎?怎麼還敢往外亂跑?”

“有些人就是狗改不了□□,吃了虧也不知道長記性。”

廣福皺皺眉,“要不我給爺稟報一聲,看是不是把計劃往前趕一趕?瞧黃姑娘這樣子,時間長了可別因為這事兒再生了病。”

阿紫想想也是,即便不能將計劃提前,好歹給爺說一聲,叫爺來安慰安慰人,興許黃姑娘見了爺,心情一好就把別的事情丟到腦後去了。她朝廣福輕點了點頭,道:“可行!”

廣福悄悄出了門吩咐底下人給陸池傳訊息後又轉身回了店裡。

黃姣做了半天心理建設,終於把不開心的事情先放了放,看著桌上放蛋糕的籃子,想想還是自家賺錢大計更重要些。現在她有徐伯和阿紫保護著,以後她根本就不用再怕李正耍歪心眼兒。她將籃子裡的蛋糕取出來,對廣福笑道:“掌櫃的,你們店裡賣不賣吃食?”

廣福看著桌上稀奇古怪的東西不知道那是個什麼吃食。雖說他們店裡從來沒有賣過吃的東西,但黃姑娘若是想在他的店裡寄賣東西,就算是□□他也是要捧場的,“只要東西好,我們店裡就沒什麼是不能賣的。”

黃姣笑了,掌櫃的真好說話,看來她還是沾了陸池的光了。

“嘗一嘗,若是掌櫃的覺得這東西還行,我就想跟掌櫃的商量商量具體的細節問題。”

廣福拿起一小塊蛋糕咬了一口,一股香甜隨著糕點進了口裡,口感軟綿爽口,吃進去後餘味幽長,他跟著爺走過多少地方,品嚐過多少地方特色的小吃,但這味道竟是他從來都未曾吃到過的。他又咬了一口,竟開始覺得竟猶未盡,於是三兩口把手中剩下的全部都吃了進去。

“怎麼樣?味道行嗎?”黃姣還沒問,阿紫已經迫不及待地問出了口。黃姑娘統共就做出了這麼點糕點,家裡面除了黃先生外,別人誰也沒有口福嘗上一口。她昨天一聞那味兒就特別想嘗上一嘗,可惜黃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