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嘛。

“那你說說你身邊兒的那個叫什麼蕊什麼花的怎麼好端端地就沒了?”

“祖父,您怎麼連個丫頭的事情也管?再說這事兒也不侄當您生氣呀?”

陸老太爺也是在戰場上征戰過幾十年的,這會兒依舊身體硬朗,他抬起腿在陸池的屁股上就來了一下,“問你什麼就答什麼,跟我拐什麼磨子?說說,花蕊怎麼死的?”

陸池使勁兒在屁股上揉了一把,笑道:“祖父您可真是雄風不老,這一腳的力道比廣福踢出來的都有勁兒。”

陸老太爺知道他在騙人,但還是被逗笑了,“你滾犢子的,廣福敢踢你屁股?他小子長了膽子了。”

“祖父,我屋裡的丫頭不聽話,我自己不收拾還能找誰來收拾?再說我書房裡的東西那麼多,她又是一直在書房伺候的,我倒是想給她機會,可她自己不爭氣我也是沒辦法。”

陸老太爺瞅了他一眼,拐了半天就是拐不到正題上去,他也不指望孫子能老實交待,他問道:“你接回家來又是為她請大夫又是為她請廚子的的那個女人,你說,她是怎麼回事兒?我可是聽說這個什麼蕊的是因為幾句話沒說好惹了這女人所以才被打死的?”

陸池一聽這話就變了臉,他往守在屋外的常貴看了一眼,能在老太爺跟前傳訊息的人就那麼幾個,也不知是誰耳朵長,連他的事兒都敢摻一腳進來,可見是嫌他給的臉太大了。他輕聲道:“祖父,這事兒您還用跟我置氣?我能是那麼沒分寸會因為一個女人就把一直在書房伺候的人打死?若不是她確實犯了不可饒恕的過錯,我也不願意憑白地少個人伺候。您不知道廣祿笨手笨腳的,昨晚上我叫他磨墨,他可倒好,把墨弄的到處都是,害我白白浪費了三張金萱。”市面上金萱難求,有時候有錢都買不到貨,他好容易弄來了幾百張,昨天就被廣祿濺出來的墨給毀了。

陸老太爺臉色緩了緩,他素知孫子行事穩妥,雖有時忽風忽雨的,但總的來說還是偏穩重的。只偶爾行事不定,感情用事。有時脾氣上來了,那真是天王老子他也不管不顧的。陸老太爺以為那個女人又是孫兒在哪裡看上的小家碧玉,尋思著納進門也無不可,只是寵女人也要有個限度,不能為了個女人連正事都不幹了。按理說能在孫兒書房伺候的都應該是值得依賴的,怎麼一跟那女人牽扯上了就連命都沒了呢?陸老太爺左右尋思都覺得這個女人只怕不簡單,所以他才來了扔茶杯那一出。“那女人是誰?你準備怎麼安排人家?你都把人接進府裡來了是打算把人納了?”

“祖父,您說什麼呢?人家好好的一個小姑娘到您的嘴裡怎麼就成了我要納的妾了?她可是您兒子的救命恩人,我若納了人家那豈不是忘恩負義嗎?祖父,我打小的時候您可就教導我要知恩圖報,您說我能做那見色忘義的小人嗎?”

“在這麼個小縣城裡能有什麼出身高的小姐?能給你當妾她還不願意?這還成了對她忘恩負義、恩將仇報了?”

“祖父,您還別瞧不起人家小戶人家,她爹雖是一個教書先生,可人家根本就不是那嫌貧愛富的人,若是叫他知道我要納她女兒為妾,他還不得拿把鋤頭來斫了我?”

“。。。。。。”

作者有話要說: 酥皮:沒時間檢查錯字和錯句了。我今天有事出門了,所以更得太晚了。但願第二章能在我睡過去前更完。阿門!

☆、賺錢

且不說陸池如何忽悠他祖父,將黃姨娘摘得乾淨。只說黃姣一聽為了給徐伯和阿紫發月銀就有可能斷了她的肉,她就猛搖頭。

“爹爹,他們的月錢您不用愁。女兒這幾日沒事兒的時候就想了個掙錢的路子。以前咱家是沒錢沒人手,什麼事也幹不了。現在好了,有了徐伯和阿紫,女兒的掙錢大計就可以實施起來了。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