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能聯絡到他為蘭芷做復健,我會感激不盡的。”李錦聲音低沉地說,一副求人卻依舊高高在上的姿態,絲毫沒有感激不盡的意思。

齊玉寧撇撇嘴,她太知道這些上位者的高姿態了,就算是他現在想求你求得不得了。但是那份驕傲和自尊,也是放不下求人的姿態的。倒不是面子上放不下,而是習慣了。

所以她也不在意,滿不在乎地說:“我不用你對我感激不盡,那種話都是空的。我一不要你的錢,而不要你的權,所以你的感激對我毫無意義。你只需要告訴我你和吳蘭芷的過去就行,滿足滿足我這顆八卦之心,就算是對我的感激了。”

李錦:“……,”嘴角只抽搐,你可以說你關心我們,你也可以說想要更多的瞭解一些我們的情況來做出解決的方案。總好過這個詞—八卦,要令人舒服的多。

再一次,他為齊玉寧的坦白深感無力。可是就猶如她所說,她一不缺他的錢,二不卻他的權,如果非要說出那些冠冕堂皇的話,他也不相信。

深深地嘆息一聲,將他和吳蘭芷的過去緩緩地講給齊玉寧聽。

這些話,就連他曾經親近的親人都不曾說過的。他以為,會成為他和吳蘭芷兩人之間的秘密。

齊玉寧聽完後嘴角使勁地抽了抽,狗血的八點檔言情劇啊!有些無力地看著眼前這位叱吒風雲的梟雄人物李錦同志,她深深地明白了一個道理。

往往智商高的人,情商不一定會高。

“我都告訴你了,你能告訴我你所說的那個人是誰嗎?”相對於吳蘭芷的手指復健,他對於吳蘭芷現在的心理方面更加關注。畢竟那手指…他自己也是知道的,就算是復健的再好,也不可能恢復到以往了。

“知道安梓謙嗎?”齊玉寧又喝了一口咖啡問,突然發現他家的咖啡還真好喝,等一會走的時候要帶走一點。

“不就是你安家的那個七伯嗎?我還能不知道他。”李錦冷笑,雖然他比安梓謙要小上許多歲,不過也是知道的,當年的安梓謙可是譽滿京城的花花公子。就算是現在三十歲以上的女人談起他,要麼是談其色變,要麼是遺憾不已。

難道,她要為自己介紹的那個人就是安梓謙嗎?一想到安梓謙來跟他的蘭芷聊天,他就有一種要被挖牆腳的衝動。

如果真的是他,他決定,等一會直接放狗攆人。

“別那種鄙夷地表情好不好,我七伯怎麼了,人家現在也是一良民,別拿人家以前的那些過去來給人家評判終生。就剛才你說的那些,我覺得,你還不如我七伯呢。”齊玉寧一看李錦臉上的表情,就知道他是誤會了,而且對她七伯意見還挺大,於是忍不住憤憤然。

“還真的是他?”李錦蹙眉,打算馬上叫管家過來放狗攆人。

“當然不是,”齊玉寧看到他眼眸中的狠戾,立馬識時務者為俊傑地解釋說:“我怎麼可能介紹我七伯過來做吳蘭芷的知心姐姐,就算是你原因,我七伯也未必願意的。我說的是我七伯的妻子林顏心。”

“林顏心?”李錦皺眉,這個人他倒是沒怎麼聽過。只知道安梓謙有個妻子,將安子謙管的死死的,難道就是她?

“說實話,我七伯母林顏心和吳蘭芷的遭遇大致是相同的,不過我七伯母比較彪悍,很快逆轉了形勢,將我七伯給收服了。我七伯母呢,不止是個聰明堅韌的女人,最重要的是她曾經也在音樂世家長成過。既然蘭芷姐姐那麼喜歡鋼琴,那你一定也聽說過鋼琴小王子林顏童吧!那個就是我七伯母的兄弟,所以我七伯母的鋼琴雖然沒有她兄弟林顏童的精湛,可是也是略知一二的。而且她還是個畫家,大把大把的空時間,只要你把她給討好了,憑著她的個人魅力,還能說服不了吳蘭芷。”齊玉寧說的十分得意,可見她對這位七伯母是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