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明白?我要是想捉你,有這麼長時間,足夠我通知宗門長老。血滴子,莫非你認為你可以憑藉你的血遁術,能夠在採藥期修士手下逃脫?”

血滴子反問道:“既然你不是來捉我,難道是請我喝酒的?”

金大恩笑道:“金某正有此意。”

血滴子一愣。

金大恩笑眯眯地道:“走吧,借一步說話,這裡不方便。”說完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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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滴子將信將疑地跟著他,兩人升起空中,消失在原地。

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二人的一舉一動早已被兩道強大的神識籠罩,他們談話的內容也一字不漏地被人聽去。

金無言就在不遠處,他的神識已經全部放開,將方才發生的一幕全部收歸眼底。

在金無言身邊的是,另一名六葉長老貝殼。

貝殼掀了掀虯髯,笑道:“所謂吃一塹長一智,真是不假。你那族人收服血滴子那邪修,雖然倚仗了你給的法器,但也可圈可點啊。”

金不言點了點頭,道:“嗯,這小子再不長進,我可要打斷他的狗腿。”

貝殼問:“你真的恨那個什麼韋一鳴,定要置他於死地?”

金不言道:“置他死地倒也不必,陸海空會保護他的,給他吃一點苦頭應該還是要的。他當眾將金大恩打得那麼慘,就是一點不給我臉面嘛。而且,他那種性格,一有點修為就自我膨脹,在修仙路上也不會走得長。象你我,能走到今天採藥期地步,忍受了多少別人難以忍受的委屈和痛苦?至於鹿驪那小子,誤交匪人,這次可有得他受的。”

貝殼沉吟不語。

金不言又道:“不過我奇怪,血滴子混進宗門,到底有什麼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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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殼道:“他不過築基期修為,管他什麼圖謀,小魚翻不起大浪。何況他現在不但受了傷,還被你那族人擒住,沒什麼可慮的。”

金不言點頭不語,表示認可。

聚仙閣,青木關修士經常去的酒店。

一間最豪華的包間中,金大恩和血滴子面對面坐著,金大恩滿面笑容,血滴子疑神疑鬼。

金大恩笑道:“血兄,何必如此!不打不相識,現在我們也算朋友了。”

血滴子疑惑地道:“可我到現在不知道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金大恩將可以俯瞰大海的窗戶推上,又從儲物法器中取出一個隔音法陣,將隔音法陣佈置完畢,才道:“我想和你談一筆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