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啐,這種小傷。”他撇撇唇角,神情滿是輕蔑不屑。

小、小傷?

上官白玉還滿想提醒眼前這隻雄妖,那傷口已經能讓她伸手穿過去直接摸到他背後那棵巨木的樹皮——只要不被他左肩露出的那幾根白骨卡住的話。

“我帶你去看大夫,好嗎?”不想看他傷得如此重卻沒能及時獲得救治,所以上官白玉放軟聲調輕輕央求,宛如在安撫一隻脾氣暴躁的野獸。

“女人,你是不是這裡壞掉?”他冷冷地點點額際。

“嗄?”這裡?是指……腦袋?

“我是人嗎?”他倨傲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