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起了眉,若有所思。

那製造了神女畫像邪祟的,是誰?

為什麼要製造的邪祟?

這世界上的邪祟,是如何來的?

這一切都不得而知。

但想到剛才恍惚間看見的畫面,宋玄清心中隱隱有一個猜測。

當初有個快要變成鳥人邪祟的年輕人來玄清廟求助過他。

而那人之所以快要變成鳥人邪祟,是因為天殷子。

而天殷子,來自虛山觀。

天殷子雖然死了,但虛山觀肯定不可能只有天殷子一個人。

想到虛山觀的資訊,宋玄清覺得,那將人煉成畫像邪祟之人,可能也來自虛山觀。

都是一群瘋子,幹出這種事來,倒也顯得不意外了。

神女的叫聲越來越微弱。

很快,靈火熄滅。

那從畫像中脫離而出的神女邪祟,算是徹底消散於天地間了。

但是那幅畫卷,還在宋玄清手裡。

望著手中的畫卷,宋玄清琢磨著怎麼處理。

那神女從畫中脫離而出後,畫卷便成了一片空白,拿筆墨來,便能重新作畫。

當然,宋玄清沒有作畫的興致。

畫卷上還有著與那神女邪祟如出一源的邪祟氣息。

但看不出有什麼危害。

在他手中,這畫卷安靜極了,好像只是個普通的畫卷。

思索了片刻,宋玄清將畫卷收了起來。

這畫卷與那畫像神女不知是什麼關係,也不知這畫卷是否有什麼奇異。

先帶回去研究看看吧。

暫且不燒了。

不說這畫卷看起來沒什麼危害,就是有什麼威能,在他手裡也翻不出什麼風浪。

收好畫卷,宋玄清看向嶽連河。

嶽連河雖然看不真切宋玄清的身影,但此刻也發覺了宋玄清在看他。

立馬說道:“玄清公大人,那邪祟您已經解決了嗎?”

“邪祟已除。”

熟悉的清冷聲音在嶽連河腦海響起。

嶽連河大鬆一口氣,跪地叩謝:“玄清公神通廣大,斬殺那邪祟,便是救了無數百姓,老夫代百姓感謝您的恩澤。”

宋玄清未說話,看著手心的那一大團白芒。

這是那畫像邪祟吞噬後,還未來得及完全吸收的生人魂魄。

宋玄清略微一數,竟有數百人的魂魄在其中。

翻找了一下,宋玄清成功找到了賈大貴的魂魄。

賈大貴雖然倒黴撞上了那邪祟,但也還算好運,這兩天下來,魂魄還沒讓那邪祟完全吸收掉。

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不過賈府的那個李管家的魂魄,宋玄清就沒找到了。

看樣子人是徹底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