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來說,她還真的沒辦法丟下一切跟於岸結婚。

於岸體諒地笑了笑,雖然眼裡難掩失望與落寞,可是菀絲選擇與他坦誠相對,也是一種真心,是自己太心急了吧?他安之若素地說:“是我太心急。本想在米蘭大教堂給你一個最浪漫的婚禮……”

可是,他去問過教堂負責人,不能夠在這裡舉行婚禮,看來冥冥中是註定了一樣,這場浪漫的婚禮不屬於他。

“無妨。我們可以先參觀參觀別人的婚禮呀!借鑑借鑑!”菀絲打著哈哈地說道。

“我問過了,這裡不能舉行婚禮,不過,附近的小教堂可以。我們明天去看看,或許可以撞見有人舉行婚禮呢!”於岸落落寡歡地說著,真希望別人的教堂婚禮能夠感染菀絲,讓她也跟自己在這裡的教堂裡舉行婚禮最好。

再說薇薇突然插進來冒了這樣一句驚人的話,將在場三人都成功震住,柳成煙與劉遠很快反應過來,薇薇這是是激將阮襲晨呢!所以都附和著說,就是啊就是啊。阮襲晨你是想問這個事情嗎?

阮襲晨頓時像被霜打了一樣,徹底焉了。他只問柳成煙:“我是不是被自己的眼睛欺騙了?”

“你……發現了什麼?”柳成煙一看這苗頭好啊,趕緊抓住他問。

薇薇又在一旁冷靜地說話了:“不如大家上樓一起喝杯水,慢慢談吧!”

此提議正合眾人心意,一行人又魚貫上了樓,只是這次都顯得很匆忙。

一進門,薇薇就為他們端來了水。柳成煙望著阮襲晨,像皇太后開恩一樣道:“說吧!你這遲鈍的榆木腦袋到底發現了什麼?”

阮襲晨這時也沒時間跟柳成煙計較她的刻薄言語了,如果他的大膽猜想都是真的,那他還真是連榆木腦袋也不如了。

阮襲晨說,安如豔曾經放了一本存在在他枕頭底下,這件事薇薇最清楚,不過她也沒打斷他,由著他繼續說下去。

他說自己一直沒去留意那本存摺上的存款日期,今天偶然拿出來才發現最後一筆錢存進去的時候,赫然是安如豔死後的第二天……一個死人怎麼去存錢,又怎麼將存摺放到他枕頭底下呢?

他開始生出疑竇,第一個想到要找的人就是柳成煙了。因為菀絲已經不在這裡。

“我都不稀罕跟你解釋這麼喜劇的事情了。我讓劉遠跟你說,因為菀絲只跟他一個人講過這整件事情的詳細經過。”柳成煙話說得冷漠,不過估計心裡都笑翻天了,心道,死狐狸精,不是算計地這麼精明?怎麼就偏偏在這樣的小事情上出了紕漏?你難不成以為可以瞞這傻小子一輩子?!

劉遠很客觀地將這件事情給阮襲晨詳細說了,他雖然都能夠相信,可是唯一不能夠接受的就是——為什麼老太婆要這樣折磨自己呢?

“她覺得我們這樣的小妖精配不上你吧!”薇薇又是一語中的,雖然說的話或許跟安如豔的真實想法有點差距,不過也算是**不離十了。

“劉遠,你剛從義大利回來?!”

“是啊。”

“快告訴我!他們要在哪裡舉行婚禮?”

“我只聽於岸說,在米蘭大教堂跟菀絲求婚……成功了,就在那裡舉行婚禮……”劉遠話一說完,阮襲晨就衝出門去了。

雖然他現在腦袋裡很亂很亂,可是聽說菀絲要跟於岸結婚了……他可以暫時丟下這些凌亂的頭緒不管,先將她搶回來,再聽她慢慢跟自己說。

“傻丫頭,為什麼不跟我解釋呢?”阮襲晨開著車飛馳在去機場的路上,心裡既有對菀絲的心疼又有對她的埋怨。

可他也不想想,當初那種情況,誰來解釋,他恐怕都聽不進去的,看來,有時候親眼所見也未必就是事實啊!他也更不會知道菀絲為了他,揹負了多少的委屈。這些,薇薇與柳成煙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