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那些血淋淋的動物而肢體塞進去,阮襲晨將菀絲背到背上後,又想起什麼似得將她平放到沙發上,給她把那些血跡啊髒汙啊大致清理了一下。

等他們將那裡差不多收拾停當了,兩人一個拎著大黑口袋一個揹著菀絲往樓下衝去。

張姐姐見那架勢,連忙遞過去菀絲的包包,阮襲晨叮囑她去收拾一下上面那間辦公室,然後跟江邢兩個人飛速地衝出了咖啡館,直接往醫院奔去!

路上,江邢開車,阮襲晨負責找出菀絲的手機,給柳成煙打了個電話,只敢跟她講菀絲突然暈倒了,他們正在送她去醫院的途中。

柳成煙一接到電話,還以為菀絲找她什麼事,接起電話聽對面說是阮襲晨還說菀絲昏倒了——開玩笑吧?她再三確認了後,立刻大吼:“不準送去醫院!給我把她送回來!沒解釋!不解釋!她不會有什麼事!我這裡是——”

開玩笑!要是把菀絲送去醫院,那麻煩就大了!在不確定她究竟出了什麼事前,柳成煙只能強迫他們將菀絲給她帶回來,她想過最壞的打算是,如果菀絲真出了什麼大事,那她也只有厚顏帶著她回去虎山找師傅了……一切都是她的錯,當初就應該堅決反對菀絲去安如豔那個老狐狸的店裡上班!

阮襲晨愣愣地聽著柳成煙報了地址,直到掛掉電話才想起問江邢:“聽不聽她的?”

江邢大致聽到了他們的對話,方向盤一打轉,無奈地聳肩說:“當然聽她的。再怎麼說,她也是小丫頭法律上的監護人啊!”

“那我該怎麼跟她交代啊?”阮襲晨心虛地看看躺在後座的菀絲,這丫頭還昏迷著,要是柳成煙直到十怎麼一回事後,估計要將他罵死了,向來特立獨行不在乎別人看法的他,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特別在意那個女人看他的眼光,她總是那麼冷靜自持又不屑的眼光……

“你幾時這樣婆媽了?把地址給我說一下,人立馬給她送過去!”江邢看著一臉糾結的阮襲晨,這傢伙十有**是戀了!

柳成煙這邊一掛掉阮襲晨的電話,就開始匪夷所思起來,菀絲是怎麼了?怎麼可能暈倒?

她很快打了個電話給於岸,問他安如豔人到底在哪裡。於岸說:“她根本沒去外地,一直就在成都。不知道她在搞什麼鬼。”

他還真在一直監視著安如豔啊!

“……哦。沒事了,就這樣。”柳成煙大約猜到是怎麼回事了,她掛掉於岸的電話,沒有告訴他菀絲可能出事了,因為具體的她也還不知道,有時候她覺得於岸也像是個謎團,他本不是愛做這樣無聊事情的人呀!開始思考起菀絲的問題,直到門鈴響起。

阮襲晨揹著昏迷的菀絲按響了柳成煙家的門鈴,門很快開啟了,柳成煙將他們讓進屋子裡。

等阮襲晨將菀絲放到客廳的沙發上,柳成煙毫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好了,謝謝你們將菀絲送回來。阮襲晨,麻煩你跟你奶奶說一聲,菀絲不去咖啡館上班了!慢走,不送!”

說完就開啟大門,看似不近人情地請走了那兩個男人,根本沒多看他們一眼,阮襲晨想要解釋點什麼,又不知道說什麼好,江邢拉著他告辭並遞過去一張名片說:“柳小姐,還是等菀絲醒來再說吧!我們先告辭了,有需要幫忙的話打上面的電話吧!”

柳成煙沒說話,不過接下了那張看起來有點分量的名片,然後以等他們走出去,隨即關門。她甚至還能聽見門背後他們的談話聲,是那個遞名片給她的男人在對阮襲晨說:“還真像你說的,是個美人,只可惜有點兇悍了!”

“她也是愛妹心切……”阮襲晨聲音有點無奈,接著就什麼聲音也聽不見了。

柳成煙看著趟在沙發上的菀絲,心裡嘀咕一句“無聊的男人”,然後開始仔細檢查她的傷。這才驚奇地發現菀絲根本沒受傷,一搭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