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程度。

可是對於權利、身份、地位、榮譽的極度渴望卻讓他不得不這麼做,此時方誌華是極度痛苦的,是煎熬的,他看似平靜,但內心卻在不斷做著掙扎。

烏麗晴悽然一笑道:“你不是說你愛我嗎?你怎麼忍心讓我去做那骯髒的事?你……”

方誌華猛然轉過身,表情猙獰的怒吼道:“你給閉嘴。”

方誌華此時雙眼血紅,表情猙獰可怖得就像是一隻隨時要暴起傷人的兇獸,他貪婪的看著烏麗晴的身體,雙眸中有****,有瘋狂,還有——痛苦!

方誌華突然發出野獸般的低吼聲,此時的他那還是那個儒雅的方處長、方院長、方教授,他是一頭野獸,要吃人的餓狼。

方誌華幾步撲了過去開始撕扯烏麗晴的衣服,烏麗晴一動不動,眼淚卻潺潺而下,方誌華的動作很粗暴,他扯壞了烏麗晴的衣服,他要粗暴的佔有烏麗晴。

烏麗晴沒有看眼前這個可憐而又可恨的男人,她仰起頭突然笑了,伸出一隻手輕輕撫摸這方誌華的頭髮輕蔑道:“不要在費勁了,你很清楚,你不行!”

這一句話如同一把尖刀狠狠刺入方誌華的心,讓他粗暴的動作停了下來,他後退兩步狂笑道:“哈哈,我是不行。”說到這表情猙獰的怒吼道:“但是他行,去找他,立刻,馬上。”看到烏麗晴冷冷的看著他一動不動,方誌華感覺自己內心的痛苦達到了一個極致,他瘋狂的叫喊道:“去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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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三章 人生如戲

烏麗晴臉色悽然的看著方誌華,臉上有笑容,但這份笑容中卻隱藏著太多的東西,有失望、有痛苦、有不解、有茫然、有不甘、有疲倦,很難想象僅僅是一個笑容卻包含著這麼多的情緒,但也正是這份笑容讓方誌華心中更加痛苦,他甚至有一種拉開窗戶一躍而出,用死亡的方式尋求靈魂上的解脫。

但他心中卻有一個聲音在反覆告訴他不能這麼做,你渴望的權利、名望、身份、地位就要得到了,如果就這麼死了,你甘心嗎?

方誌華不甘心,他已經失去了獨屬於男人的自尊與驕傲,他需要用身份、地位上的成就來彌補失去的自尊與驕傲,填補內心的不甘、屈辱。

此時的方誌華就像是古代的那些太監,失去了男人獨有的自尊與驕傲,為了彌補這份缺失,他迷戀財富、迷戀權利,以此填補自身的缺陷,他需要位高權重,讓人仰望,不敢直言不諱取消他身體上的缺陷。

烏麗晴沒在說什麼整理了一下衣服靜靜的轉身離開,方誌華聽到關門的聲音,一想到隔壁一會將要發生的事身體顫抖起來,他雙腿一軟緩緩滑倒在地上,痛苦的伸出雙手抱住頭無聲的哭了起來。

此時的方誌華在不是人前那個意氣風發儒雅的方科長、方教授、方院長,他就像是一個受了委屈卻無處傾訴的孩子。

烏麗晴一走貝一銘就起來了,但喝得太多他走路有些不穩。頭也昏沉沉的,他也沒急著離開,而是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在那喝。打算清醒下在離開,一杯熱水不等喝完門就開了,烏麗晴走了進來。

看到她進來貝一銘很詫異,烏麗晴同樣詫異,貝一銘詫異的是她臉上有淚痕,衣服也有些凌亂,似乎剛剛被誰撕扯過一般。烏麗晴詫異的是貝一銘不是喝得人事不省了嘛,怎麼這麼快就醒了?

兩個人愣在那裡誰也沒說話,氣氛一時間很是怪異。

烏麗晴最先打破了沉默。看著貝一銘她認命一笑邁步走了過來,但不是走到貝一銘的身邊,而是走到窗前把窗簾拉上了,房間裡的光線一下暗淡下來。

烏麗晴轉身的時候微不可查的掃了一眼正對床的電視櫥。那裡有方誌華在酒局中藉口上衛生間時上來安的攝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