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蘇楊夏恍惚的點了點頭好像明白了什麼。

顧時燁身上就是有一種近乎變態的偏執,又容易激動,你激動他會比你更激動,蘇楊夏憑著斷斷續續的記憶費力的想起來,那天自己是有在言語上激怒顧時燁的,所以最後他才會那麼瘋,原來是生病了。

“那需要怎麼治療?”蘇楊夏問。

顧時冶說:“醫生說,他比較聽我的話,所以建議我多陪伴他,引導他。”

蘇楊夏皺著眉問:“所以你。”

顧時冶打斷他:“我不回去,我只是想跟你商量下,你能不能接受他出現在你的視線裡。”

“他只要不欺負你,我對他沒有任何意見的。”蘇楊夏認真說。

顧時冶的眼睛亮了一些又瞬間暗了:“真的嗎?醫生說他得這個病我有很大的原因,所以我不能不管他。”

“顧時冶,我不是小心眼的人,我雖然怨過他恨過他,但是如果他是因為生病了才做這些事情,那我可以試著理解他,但是我完全理解你,知道嗎?”

蘇楊夏抓著顧時冶有些蜷縮的手用力的捏著,他發現顧時冶在他的事情上,真的太小心翼翼了,常常因為自己的一個表情動作就變的特別的敏感。

“要告訴你爸爸嗎?”蘇楊夏又問。

顧時冶搖搖頭:“如果他真的關心,就不會這麼多年發現不了顧時燁生病。”

“那就要辛苦你了。”蘇楊夏捏了捏顧時冶的臉笑著說。

“心疼我嗎?”顧時冶看著蘇楊夏的眼睛問。

蘇楊夏點點頭:“那當然心疼。”

“那就快點好起來。”顧時冶說。

蘇楊夏笑笑說:“好,顧爸爸,以後要一手牽一個去看病了。”

“這個稱呼留著晚上叫可以麼?”顧時冶勾著唇笑了笑。

蘇楊夏鬆開他:“我叫了你一聲爸爸你敢應嗎?”

“敢。”顧時冶道。

“你們A城話爸爸怎麼叫,你教教我。”蘇楊夏問。

顧時冶想了想:“把把?”蘇楊夏笑著應:“欸把把在呢。”

“故意的吧。”顧時冶湊近蘇楊夏看著他。

蘇楊夏吻了吻他:“你不是看出來了麼?”

“嗯,自願上鉤。”顧時冶咬住蘇楊夏的唇用力地嘬了一口。

蘇楊夏咬著他的上唇:“好大一條魚,賺翻了。”

“哎喲哎喲喂,我的天。。”琳姨端著一盤切好的水果站在客廳捂著眼笑著說。

蘇楊夏尷尬的鬆開顧時冶,顧時冶咳了一聲看著琳姨。

“上樓去吧,姨給你們端樓上客廳。”琳姨說著還擺擺手示意兩個人上樓。

顧時冶笑了笑牽著蘇楊夏走到了院子裡。

“曬會太陽補補鈣。”顧時冶把蘇楊夏按在凳子上。

蘇楊夏站起來看著他:“不要總讓我坐著,我想站一會。”

顧時冶笑笑:“好,那我們站著曬。”

“顧時冶,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向日葵。”蘇楊夏問。

“你的頭像不就是向日葵嗎?我想著總不會討厭吧。”顧時冶摟著蘇楊夏說。

“你除了喜歡彈鋼琴還喜歡什麼?”蘇楊夏問。

顧時冶說:“還有你。”

“我說的是愛好或者喜歡的東西。”蘇楊夏追問道。

顧時冶點了點頭:“我知道,我所有愛好和喜歡都是你。”

蘇楊夏嘆了口氣:“那我太慘了。”

“嗯?為什麼慘?”顧時冶親了親蘇楊夏的臉問道。

蘇楊夏撇著眼睛看著他:“照著你這樣折騰,我遲早會廢的。”

顧時冶搖搖頭聲音撒嬌的說:“那我剋制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