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徐雲樓的家眷押回京城,這招也是本王不得以而為之啊。”

紫禁城勖勤宮內,信王一邊往水裡投餵魚食一邊嘆氣。

站在他身後的楊文元默不作聲,信王扭頭看了他一眼,“知道你們是同袍兄弟,你也不是一次兩次替他說話了,可是文元啊,若真能放任他帶著家眷離開,本王早就同意了,何苦讓你三番五次地開口呢?”

“卑職……”

楊文元想說自己有錯,但他也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兒,是一開始就不應該跟信王提及徐雲樓,想讓信王看上他的能力提拔他嗎?

還是不應該讓違逆信王的意思,現在都還留著,自己去替他說話。

楊文元很矛盾。

“生死與共的兄弟,本王理解你的心情,可這沒辦法,魏忠賢逼得太緊了,若他一直活著,那就是本王的一塊心病,他知道得太多這不要緊,要緊的是他為誰活能為誰死。”

信王將手中的魚食全投入了湖中,他拍了拍手上的碎屑,“孤家寡人,這是本王最不:()大明伏妖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