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的菜,還想……嘿嘿……”

愁雲面上一紅,嬌羞無比地嗔道:“大人,你真壞!”說著,帶著十二分誘惑的目光又瞟向了馬長山。

馬長山直覺得渾身燥熱,快要按捺不住了。他已有很多年沒有這種感覺了。

只是愁雲扭著纖腰走到門邊,拾起地上的一個漆竹食盒,開啟了。

馬長山立即聞到一股醉人的酒菜香氣。

愁雲一雙白嫩的小手桌上桌下忙乎了一陣,六七樣色香俱佳的菜餚已經在桌子上整整齊齊地擺好。

然後,她又捧出了一瓶酒。

瓶子一開啟,馬長山就道:“這是什麼酒,真香啊。”

愁雲替他斟上一杯,道:“這是女兒紅,讓妾親手斟給郎君喝。”

不叫大人叫郎君,馬長山酒未進口,人已經醉了。

愁雲嬌聲催促道:“大人,你喝嘛。”

馬長山道:“喝,喝,愁雲,你也喝。”

一杯酒喝下去,愁雲嬌美的臉上頓添一二分豔麗,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浮動著濃濃的情意。

馬長山伸手捏著她柔軟無骨的小手,左一杯右一杯,也不用吃菜了。

愁雲忽然道:“郎君,我從來不喝酒的,今天陪郎君喝了一杯,身上熱得很,頭也暈起來了。”

馬長山忙放下酒杯,伸手去攬她纖細的腰身,道:“我來扶你。”

愁雲纖腰一扭,躲開了,吃吃嬌笑著,慢慢伸出纖手,一粒一粒解開了衣服上的紐扣。粉紅色的長衫裡,是粉紅色的小衣。

小衣顯然太小了一點,於是馬長山立刻被愁雲豐滿香潤的胳膊、大腿和飽脹的胸脯迷醉了。

愁雲輕輕地走到床前,嬌慵地斜躺下,嬌聲道:“馬郎,你來。”

馬長山再也不能按捺了,飛快地脫去了身上的衣服,撲到了床上。

愁雲嬌喘細細,舌吐丁香道:“郎君,妾身還是個黃花閨女,你可要憐惜妾身,不可太……”

下面的話她已說不出來了。

因為馬長山已經用火燙的大嘴堵住了她的櫻桃小口。

愁雲現在只能用鼻子發出聲音了。

這種聲音令馬長山更加瘋狂。

愁雲皺著眉,像是忍受著痛苦,嬌軀也在顫抖著,迎合著,但是她的左手慢慢摸到了馬長山光溜溜的脊背上,食中二指間,夾著一根極細的短針。

短針在燈光下泛著幽幽的藍光。

馬長山猛烈地動作著。

愁雲嬌呼道:“馬郎,馬郎,你真強壯。”

說著,她的左手已抬起,針尖已對著馬長山起伏的脊樑,用力向下扎去。眼看馬長山就要死於這位殺手之王手下著名的女殺手針下,只聽“噗”的一聲,一股烏光擊破窗紙,直飛進來,正中愁雲左手手腕的脈門。

愁雲立刻慘叫了一聲。

馬長山大吃一驚,翻身跳了起來,便看見愁雲的手指問夾著的毒針。

他什麼都明白了,顧不上穿衣服,撲到牆邊,抽出了掛在牆上的寶劍。

愁雲也翻身坐起,掩上衣襟。

她的左手已被飛進窗來的一枚鐵蓮子打斷了,但她的右手還能動。

馬長山怒吼道:“我殺了你這個小賤人!”

一劍刺向愁雲。

愁雲一扭身,躲開了這一劍,右手在後腰處一探,手中已多出了一柄精光四射的短刀。

她揮動短刀,向馬長山直撲過去。

馬長山哪裡是她的對手,不過三招,已被逼得險像環生,直退到了牆邊。

愁雲厲聲道:“我殺了你,自己也活不成了,因為外面顯然有高人來救你了。馬長山,還是讓你佔了便宜,臨死前還風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