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該死。”

“霍齊是你父親手下,除了你父親的指令,誰的話都不聽,就連總統的吩咐也不見得有用,你又有什麼資格交代任務?”

丹妮拉掙了兩下肩膀,試圖站起來跟她對話,可護衛按得很死,她沒站起來。

眉眼間,卻盡是破罐破摔的狂傲:“少看不起人了,我是他的女兒,他給霍齊任務時的暗號我很清楚,想讓霍齊替我辦事還不簡單。”

她殺霍齊在先,再把所有罪行攬上在後,拼盡全力也要保住沃克。

顧北笙緩緩搖頭,既同情又無語看著她。

丹妮拉瞥開目光,看向總統:“我看不慣臥床的總統夫人,也看不慣天真無邪的沈煙,我就是要讓她們都死。”

總統深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住翻湧的怒火,他最重要的妻女被人傷害,好不容易有的證據,就被眼前的小女孩以看不慣,這種荒謬的理由破壞。

而且他們都心知肚明,真正的幕後兇手是沃克,卻沒有辦法將他定罪。

他氣!

他可以忍受被沃克壓制多年,沒有實權也沒有關係。

可是,沒有能力保護家人這一點,他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

顧北笙跟傅西洲,都感受到總統散發出來的怒意,兩人互看一眼,眼中盡是無奈。

料到丹妮拉會反水,卻沒想到她會做到如此。

她心裡清楚,刺殺沈煙確實是丹妮拉所為,但霍齊是沃克的人,完全可以透過他給沃克狠狠一擊。

現在都被丹妮拉破壞了。

斯密森法官看著混亂的法庭,不得以暫時結束庭會。

“把犯人丹妮拉壓下去。”總統滿是怒意的呵道。

而丹妮拉頂著滿頭亂髮,回頭看向坐在原位的沃克,猩紅的雙眼再一次佈滿淚水。

沃克冷眼而視,彷彿這一切都是丹妮拉該做的。

沒有窺到一絲溫暖的丹妮拉,徹底崩潰,又哭又笑的叫道:“都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沒用的人都該死,都該死。”

對她父親而言,她此時也是沒用的人,所以也是該死的。

等到吵鬧的丹妮拉被帶離後,沃克跟來恩特才緩緩起身。

沃克溫和的開口道歉:“抱歉,都怪我平時太驕縱丹妮拉,才會讓她走上歪道,肆意亂來。多虧這次開庭,現在真相大白了,丹妮拉也會為她的所為付出代價,希望這件事不會影響我們兄弟兩人的感情。”

話落,他伸手想要以兄長的姿態,拍拍總統的肩膀。

總統側身躲開,目光凌厲如刃般劃過他的臉:“你跟我都清楚,究竟是誰在肆意亂來,付出代價……”

說著,他冷哼了聲,笑:“你說得沒錯。”

你會付出代價的,等著吧。

沃克微微眯眸,像是在重新審視他這個弟弟,總感覺有什麼地方變了。

不過,就算總統跟以前不一樣,也並不影響他的宏圖大業,總之,沒人能將他怎麼樣。

沃克笑了笑:“既然結束了,那我們先走了。”

隨著他們的離去,總統重重的嘆了口氣。

顧北笙接起這聲嘆息,意味深長的道:“還沒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