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間一鬆,莫晚雙眸圓瞪,她頭皮一陣發麻,全身又開始顫慄不止。她雙手死命的拽著褲子,雙腳一個勁的踹,可只把床頭燈踢到抵上,摔個粉粉碎。

“不要——”

莫晚近乎絕望的嘶吼,聲音從喉嚨中擠出來,帶著破碎的哭腔,宛如受傷的小獸嘶鳴。

滿身怒火的男人,顯然並沒有因此而心生憐惜,這段時間,他心裡壓抑住太多的情緒,都急於找到一個宣洩的出口,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