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步向前行去。

兩個金花舵主,隨她身後而行,片刻間,走的蹤影不見。

這時,金峰客、飛鈸和尚、慕容雲笙等,都已覺出了自己沒有再戰之能,也未出手攔阻。

唐玲目光一掠金峰客等,冷冷說道:“你們還等什麼?”

蛇娘子服過解藥,精神大好,站起身子,道:“三日後我們將準時到潯陽樓,會見唐姑娘。”

唐玲道:“如你們不怕死,不去也不要緊。”

語聲一頓,接道:“不過,如是你們想活命,必要準時到達,過時不候。”

蛇娘子道:“記下了。〃舉步向前行去。

金蜂客、飛鈸和尚、慕容雲笙魚貫隨在蛇娘子身後,離開了大廳。

行約三星,蛇娘子停下腳步,道:“諸位傷處如何?”

金峰客望了飛鈸和尚一眼,欲言又止。

蛇娘子淡淡一笑,道:“此乃關係生死的大事,諸位請仔細的想想,裝英雄,也不能裝的不要性命啊!”

金峰客緩緩說道:“在下感覺著傷處擴充套件甚速,雖想運氣抗拒,但卻有所不能。”

飛鈸和尚點點頭,道:“貧僧亦有此感。”

蛇娘子道:“這麼說來,咱們是非得參加三日後的宴會不成了。”

金蜂客道:“那丫頭武功之強,世所罕見,在下從未想到,世間竟然有人在一招交手中使我受傷。”

飛鈸和尚道:“一個丫頭,已使咱們應付不易,三日後潯陽樓之會,定然是凶多吉少,”蛇娘子沉吟了一陣,道:“此事要立刻稟報三聖,候諭定奪。”

語聲一頓,接道:“諸位可知咱們適才停身之地,是何所在?”

金峰客搖搖頭,道:“不知道,”蛇娘子道:“慕容世家!”

飛鈸和尚道:“據聞那慕容世家已在我們監視之下,怎會容得他人藉住?”

蛇娘子道:“連我等都非一個護花女婢唐玲之故,何況那些監守慕容世家宅院的人。”

語聲一頓,接道:“有一件事,叫人思解不透。”

飛鈸和尚道:“什麼事?”

蛇娘子道:“如若她們早已佔據了那幕容世家,為什麼那護守宅院的人,何以不肯報入聖堂呢?”

金峰客道:“也許他們早已稟告過聖堂,只是咱們不知曉罷了。”

蛇娘子道:“不會的,如是此訊早到聖堂,三聖必會通知我等。這等情形,不外兩途了。”

金蜂客道:“哪兩途?”

蛇娘子道:“一是那些護守宅院的人,都已被人殺死,但和聖堂聯絡的暗號,已然為人知曉,和聖堂中的聯絡,仍然保持,尚未為聖堂發覺;二是負責監視聖堂的人,早已變節降敵。”

金蜂客接道:“如若這兩途相較,前者居大,”慕容雲笙心中暗道:不知那三聖用何等方法,控制他們,使他們有寧死不降之心。

只聽飛鈸和尚說道:“不管如何,強敵已非我們力量所能應付,非得設法稟報三聖不可。”

蛇娘子道:“眼下只有這一途可循,咱們先回莊院去吧!”

幾人傷勢,都有著快速的擴充套件,半個身子,都已經不聽使喚,連輕功也無法施展。

金峰客一面走一面罵道:“那小臭丫頭,日後如若犯在我的手中,非要把她碎萬段不可。”

蛇娘子眼看三人舉步維艱之狀,嘆息一聲,道:“你們在此坐息,我去替你們找一輛篷車來。”

飛鈸和尚、金峰客確實感覺到舉步維艱,痛苦異常,也不再嘴硬,緩緩坐了下去。

蛇娘子看三人一眼,道:“那丫頭接過飄花令之後,似是忘了拂傷我的穴道,看到你們舉步衍動痛苦之狀,倒叫我想起一件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