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當的責任,否則歷代也就不會有那麼多的道家名醫,在亂世中走出深山,開始濟世救人。

而陳爭要將玄學五書發揚開來,延續下去,以避免從此滅絕,也同樣的是載德無量。

之所以經商,甚至跑到非洲來開採鑽石和石油,其實都不過是為了他能夠達成目標所做的準備,因為他要做的事情,無一不是很費錢的。

至於成名,倒也沒什麼不好,至少人們透過自己,能夠知道原來中國功夫,並非是電視上看到的那種花架子。

總之,再大的名,再大的利,只要不會影響到陳爭本身就好,想到此處,陳爭便也釋然。

又和匡經緯在辦公室內聊了片刻,雖然他不要酬勞,義務幫忙,但該有的款待還是要有的。

轉眼到了午飯時間,陳爭想了想,既能吃得好,又能住得好的地方,恐怕也只有他們醫療隊現在住的那個三星級涉外賓館了。故此不做二想,匡經緯在中非首都工作的時間,只能安排到這裡來。

故此告別了周之荔,陳爭一路帶著匡經緯下樓。

出來上車時,上的是一輛小型卡車,卡車後面撞了一車的貨物。

算上司機,駕駛室裡一共坐了三個人,略有些擁擠。

“條件艱苦,你就湊合湊合吧。”陳爭笑了笑說。

“這是運什麼的車?”匡經緯問道。

“運藥的,中草藥。”陳爭笑了笑:“我來非洲,是參加援非醫療隊的嘛,這些藥物,就都是我要運回去,準備隨時要用的。”

經過了這些天,從滄海市發來的藥物,先到了南非,隨後又由南非中轉,運到了非洲各個國家。

在中非,因為周之荔這裡有辦公樓,就暫時先拿她這裡來做中轉。

事實上,這已經是陳爭來取的第三車藥物了,各種常見藥物每樣一點,幾乎不缺。

有了這些中草藥,隨醫療隊去偏遠部落治病,陳爭才算是有把握,可以治好所遇到的絕大多數病人的病情。

一路開車額,大約二三十分鐘之後,來到賓館院內。

而這個時候,醫療隊的所有成員,正在賓館的廣場上為人治病。

原來來到中非首都後,經過了短暫的休整,現在幾個得了瘧疾的隊員,都已經被陳爭的中藥調理好了。

醫療隊來到這裡可不是來度假的,因為短暫休整過後,即再次展開了工作。

這家三星級涉外賓館,佔地很大,但住客很少,因此李隊長就和酒店經理商量了一下,看能不能把賓館前的廣場讓出來,讓醫療隊為人治病。

賓館的經理也是中非人,對同胞的苦難深有感觸,很通情達理地同意了。

故此醫療隊成員很快在廣場上支起簡易的帆布小屋,便開始招待病人。

此時陳爭帶著匡經緯回來的時候,醫療隊的所有成員正忙作一團,而且絕大多數成員,全都裡三層外三成的圍在一間帆布小屋內。

“快!先為病人控制血壓!”這是周主任的聲音,隨後又聽他說道:“護士長!快,快那抗生素和激素來,病人情況十分嚴重,要及時處理!”

周主任此人雖然看不起中醫,但說實話,他的醫德還說得過去,治病救人的時候,也向來全力以赴。

護士長連忙按照他吩咐的去做。

“沒用的,”另一個聲音響起,陳爭聽得出來,說話的是史蒂夫博士:“病情太嚴重,血氣分析檢查尤其二氧化碳指標偏高,口噴的激素已經不起作用了,輸液也很難維持——況且我們手邊也並沒有可供輸液的藥物。”

“那可怎麼辦?”周主任素手無策。

李隊長又說:“先拿氨茶鹼來,我記得我們現有的藥物,只有這一種可以緩解他的病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