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月娟萬萬沒想到姜宴安會在這個時候改口叫她連,激動地她連忙搜了搜身上的銅板,在姜宴安不解的目光中道:“這是你喊我孃的改口費,只是……錢少,宴安你別嫌棄!”

“娘,我……”

“改口都是要有改口費的,這個錢你必須收著,否則,你就是嫌我給的少了!”汪月娟板著臉嚴肅道。

姜宴安頓了下道:“謝謝娘!”

——

堂屋裡,秦慕瑤正玩弄著手裡的令牌。

雖然白老頭說的東西不多,但她大概能猜到中間發生的事,尤其是感知到姜宴安身上那股若隱若現的怨氣以及恨意後。

這也是她為什麼總會是插科打諢的原因?

她到底捨不得讓他太難過。

大家都是聰明人。

有些話是不需要明說的。

姜宴安提著熱水出來,看到堂屋下玩弄令牌的秦慕瑤腳步微頓。

沒等他說話,秦慕瑤就看了過來。

“要看看嗎?”她揮了揮手裡的令牌道。

“不用!”

姜宴安拒絕得非常乾脆。

“你確定?”秦慕瑤問。

“嗯。”

“以後想看了找我要,這東西我就先收著了,回頭有人問起你就說你沒見過它。”秦慕瑤也沒勉強他。

“好。”

秦慕瑤手掌一翻,令牌就消失了。

見狀,姜宴安道:“以後我們家貴重的東西都你收著吧!”

他這麼一說就等於他挑明瞭他知道秦慕瑤有空間的事。

看著他平靜無波的眼眸,秦慕瑤挑眉道:“只要你不怕我跑,我無所謂的!”

姜宴安眼眸微沉,“都做我媳婦了還想跑?”

“名義上的而已!”

原主和他清白著呢!

姜宴安頓了下,“你這是在提醒我嗎?”

“你猜?”

秦慕瑤接過他手裡的水桶轉身走了。

姜宴安看著她離開的身影眼裡的情緒起起伏伏,最終都歸於了平靜。

他倒是想現在就和她做真夫妻,可一想到後面可能會面臨的危險,他到底還是遲疑了。

秦慕瑤洗完澡便回了房間。

等姜宴安回房的時候,她一早就睡著了。

看著她熟睡的臉,姜宴安無聲地嘆了口氣,哪知道,他剛躺下,秦慕瑤就像八爪魚一樣藏在他身上。

姜宴安身體一僵道:“你沒睡著?”

“睡著了!”

秦慕瑤隨口敷衍了一句便翻身而上,低頭對上他的眼睛指控道:“但被你的嘆氣聲給驚醒了。”

“相公,你看這漫漫長夜我們要不要做點睡前運動促進一下睡眠嗎?”她壞笑地衝姜宴安擠眉弄眼。

“可以呀!”

姜宴安答應地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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