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定地說:“我有一法。能解決根本之道。”

岱羽兒見他說的堅決,興趣大增,拱手說:“請教了。”

左勝嚴肅地道:“莫如請島王帶著全體官員,一起去隴山拜祭隴神。這麼多年之所以災害這麼多,我看便是隴神覺得不受重視,所以降罪有關。要是島王親自去拜祭,一定能普降祥瑞,天下再無災害。”

左勝正氣凜然,簡直神仙附體一般,說的吐沫星子亂飛。

岱羽兒不好直接駁斥他,只嘆說:“此言也有些道理。若是災害再多,島王說不定真會這麼做。”心裡卻是十分鄙視這種過渡信奉神靈的行為。她也相信神靈,但是覺得心誠則靈,再說神仙未必能保佑一切的。

王意一直不言語,低眉深思,岱羽兒興趣盎然地問:“王兄莫非有其他良策?還是和四位仁兄的想法類似?因而就不想多說了?”

王意笑道:“四位大才,我出身低微,怎麼敢和四位貴人的想法一樣。我有一法,當真可以覺得壯人的饑荒,只是說出來,恐怕小姐會怪罪不說,四位怕說我裡通外族,是賣島賊呢!”

岱羽兒嘻嘻笑道:“有趣有趣,既然如此,我也不難為你。四位仁兄的良策我都已經知曉了。那麼明日再見如何?王兄的計策既然如此驚天動地,便偷偷給本人說好了。”

四人都覺得自己說的最好,但是竟然如此狡詐,幾句話便騙得郡主要單獨留下來,聽他的良策,心裡都暗自後悔,早也應該這麼說,“事關國家機密,傳出去唯恐被人知道,洩露島國機密,因此只能單獨對郡主說。”

一個個心裡都是十分後悔,覺得今天這次見面,肯定也是測試之一,可是怎麼就沒想到使出計策,單獨和郡主見面呢!說不定今天這小子便能一親芳澤,明天便沒機會了。一個個都是灰頭土臉地離去了。

眾人走好,只剩下王意和岱羽兒,王意十分鎮定,而且肆無忌憚地看著岱羽兒,“郡主當真有男兒之心,若郡主是男兒,定然非得做一朝宰相不可。”

岱羽兒露出欣然表情,“不錯,王兄可算是我的知己呢。一句話便猜到我的心思。可惜我不是男兒身。便想找一個有濟世大才的丈夫啦!王兄剛才的言論,勾起了小妹的好奇,還請不吝賜教。”

王意見她眼波流轉,清麗脫俗,俏麗無比,雖是男裝,仍掩蓋不住絕色,又聽她以小妹自居,卻想不可能遇到這般好事,她是尊貴的千金小姐,不,是比千金小姐還尊貴的郡主,如此親熱,定然是試探他這個走鏢的漢子,懂不懂規矩了。

“郡主客氣,小子可不敢當郡主這般稱呼。我有一策,其實也沒什麼出奇的。只是當朝為何無人有魄力施展這萬全之策,讓人費解。”

岱羽兒微微一笑,“你說,我看是何萬全之策。”

王意走了幾步,眼睛微微一縮,果決說:“自然是和靈勁大陸通商啦!我壯人出產的作物,都是靈物,可以換取幾百倍的普通食物。靈物是靈勁大陸那些靈士修煉需要的必須之物,而我們吃普通的食物,還是靈物,沒有區別。如此厚利,我們為何不實行呢?”

岱羽兒一怔,嘆道:“你這法子,當真可以說是萬全之策。可解我壯人的後顧之憂。只是和靈勁大陸的諸門已經結下了世仇,豈會輕易能化解的?千百年來,敵人不知道殺了我們多少兄弟姐妹,不能報仇都已經是心中悔恨了。恨沒有本事,不能殺向靈勁大陸,手刃敵人,卻還想要和敵人通商,難怪你不敢對他們說,幸好只是我一人聽說,否則他們當真會罵你一頓的。”

白了一眼王意,嘻嘻笑了起來,風情萬種地說:“以封方的個性,說不定會找你拼命。”

王意汗顏,苦笑道:“那個憤憤,說不定真會如郡主說的。找我拼命。不過當真郡主覺得此事不能實行嗎?島王便不想賺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