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呢?”

歐東樊難得蹲下來,帶領著簡媽媽用手去撫摸過一朵朵還是含苞待放的鈴蘭。

說,“這叫鈴蘭,是淺紫色的花朵,花開的時候很小,並不豔麗,但是香味宜人,現在送給您,是最好的時候。”

媽媽笑得十分開心。

簡洛有些驚奇居然媽媽會和歐東樊相處地這樣好。

他暗暗站在樓上的陽臺上,掐住了自己的手指。

古舊的老樓,只有四層,已經算是很高了。

在二十幾年前的D城來說,那是城裡人才能住得起的標誌。

可惜如今。

一切都已經變了。

歐東樊又在樓下和簡媽媽寒暄了幾句,就要走了。

簡媽媽平白收了這位年輕這麼長一段時間的花,並不知道對方來歷,又看不清對方的長相,想來有些愧疚,便要請對方去自己樓上坐坐。

歐東樊婉拒了,笑著說,以後有機會,一定都會一直送伯母花朵 。

簡媽媽覺得奇怪。

何苦一個大年輕的小夥子,平白無故地每天跑來送自己花。

但是終歸她沒多問這些。

人活到了一定的年紀就沒有了那麼多好奇心。

只是當做這是一份美意,收下了便是。

感謝對方的好心,也感謝對方的善意。

歐東樊告別了簡媽媽,轉身要離開。

他其實不是不能去見簡洛見看看他,問問他的近況。

只是這只是他母親的邀請。

和他接受自己毫無關係。

他想要的是聽到簡洛親口邀請他去自己的家。

他想起簡洛以前跟蔣徵說自己從未尊重過他,那麼他現在,就重新推翻一切,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