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出瞭如此明顯的破綻卻都不自知。”徐清凡暗暗的想到:“而且今後即使在被刺探之時,謊言這東西也不能多說,先不說我本身就不善於撒謊,更重要的,謊言越多破綻就越多啊。”

卻見柳自清臉上出現了感興趣之色,輕聲問道:“哦?徐道友還在凡世間遊歷了半年?哎……在下自被紫真仙人收為關門弟子之後,就一直在‘榮華山’修煉,卻早已經忘記了凡世間的模樣了,徐道友可否為在下講解一番?”

徐清凡微微一笑,就開始為柳自清講起此時凡世間的情景來,幸好徐清凡之前曾見過一些凡世間的情景,否則對柳自清的這個問題還真回答不上來。

卻見柳自清聽到徐清凡講解了一番此時凡世間的大勢之後,微微嘆息一聲,臉上露出了一絲憐惜之色,接著又向徐清凡問了一些細節問題,都是沒有在凡世間生活過就無法注意到的,而徐清凡閒時多讀詩書,其中也有一些描寫凡世間戰亂的情況的,而無論歷史還是現實中,戰亂時的凡世間情景都是一般,所以徐清凡也撿了一些一一對柳自清回答。

在徐清凡好不容易才將這波問題應付過去之後,卻見柳自清突然展顏一笑,然後說道:“這些話題卻是太過沉重了,我們還是討論一些較為輕鬆的話題吧。”

“哦?什麼話題?”徐清凡心中暗暗戒備,但臉上卻露出了好奇之色。

卻聽柳自清笑道:“在下也對經義多有研究,你我此番辯論一些經義如何?”

徐清凡笑道:“柳道友請出題。”

接著,徐清凡和柳自清又開始辯論起經義之題來,在最後誰也說服不了誰之後,柳自清又向徐清凡問了一些南荒之事,徐清凡之前自稱是南荒散修,正是早就料到了這一點,聽到柳自清的問話後,又將南荒的事情一一說給柳自清聽。

正當兩人談性正濃時,卻聽柳自清突然問道:“對了,有一個問題我一直想問徐道友,徐道友的洞府在南荒,而‘苦修谷’也臨近與南荒,苦修谷一直廣招天下修為有成的修士,為何又沒有邀請道友呢?”

聽到柳自清的話,徐清凡笑道:“估計是因為自師祖到我,都甚少出洞府的原因吧。”

柳自清輕輕的合上手中摺扇,笑道:“原來如此。”

接著,兩人又談論了一些其他的話題,看到時候已是不早後,柳自清就起身告辭了。

徐清凡起身相送,將柳自清送至門外之後,徐清凡似乎突然想起來什麼似乎,突然向柳自清說道:“我記得剛才柳道友說你是紫真仙人的關門弟子,那麼現在我求柳道友一件事,不知柳道友可答應否?”

柳自清微微一愣,轉而笑道:“你我一見如故,什麼求不求的,有事請說。”

徐清凡臉上露出了遲疑之色,片刻之後才緩緩地說道:“是這樣的,想來柳道友之前已經知道了吧?在下師傅之前曾受過紫真仙人救命之恩。所以柳道友可否能代在下向紫真仙人道謝?”

頓了頓後,徐清凡又說道:“之前我曾向玄靈子前輩提過此事,但或者是因為我提出要見紫真仙人的要求太過唐突了,所以玄靈子前輩就沒有就此事多說什麼,而我自然更不敢再提。但這是師傅的遺囑之一,所以我就只能拜託柳道友了。”

柳自清臉上露出恍然之色,然後含笑應是。

隨著房門緩緩地閉合,無論是房門的徐清凡,還是房外的柳自清,臉上原本輕鬆的笑意卻都是霍然不見,轉而變成了凝重沉思之色。

只見徐清凡轉身緩緩地走到了床前,然後重新盤坐在床上,皺眉凝思半晌後暗暗地想道:“剛才與柳自清的交談中我並沒有露出什麼破綻。甚至想辦法將之前的兩處破綻都補上了,這下‘清虛門’對我的懷疑應該減輕許多了吧?不過懷疑這種東西只要一旦出現就很難消除,今後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