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鄉摸著審訊室裡各式各樣的刑具,不時轉來轉去,對男子說道。

男子臉色有些難看,看上去這個人比剛才的那個鬼子中尉難纏的多了,男子的潛意識告訴自己,他是個可怕的人。

見男子低下頭不說話,東鄉隱晦地笑了笑,繼續說道:“心裡是不是有什麼觸動?說出來,跟我分享一下。憋在心裡會生病的,在聖戰之前,我還是東京大學心理學的一名教授,有什麼問題說出來,我可以幫助你的。”

“我跟你們沒有什麼好說的,要殺要刮隨你們的便。”男子咬了咬牙,回應道。

“好,好,非常好。我喜歡跟有信仰的人打交道,尤其是你們這些**,用特殊材料做成的人。跟你們比起來,國民黨的那些人不行,簡單地刑具他們都熬不住。我最佩服的就是你們了,真英雄,大英雄。好了,話就說到這裡吧,我們開始。”東鄉笑的很詭異,神色多了些興奮,越是有挑戰性的事情做起來越刺激。

男子不明白東鄉是什麼意思,什麼開始?上刑?自己還怕這個?笑話。

啪啪。

東鄉拍了拍巴掌,隨後一個同樣是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犯人被拖了進來,就綁在了男子的對面。

“隊長!”犯人看見自己對面比自己情況還有糟糕的隊長,忍不住哭嚎了起來,壓力,巨大的壓力讓他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哭嗷的幹什麼?!怎麼?怕了?”男子不滿地看了看對面的同志,厲聲地喝斥道。

“沒!隊長,我什麼都沒有說,我不怕!”犯人拼命地搖頭,他哭的只是因為見到隊長,內心裡的悲憤一下子就抒發出來了。

“好了,好了,現在還不是煽情的時候,你兩個先安靜下。”東鄉戲謔地擺了擺手,自己把他的下屬帶過來可不是鼓勁的,是要挖出線索來的。

在犯人被帶進了之後,幾個鬼子兵有搬進來了一個跟桌子類似的東西,桌子上面固定著一個弓弩。

東鄉指了指,示意士兵把這玩意放到男子的面前,並且讓士兵開啟男子的手銬。

東鄉上前拔出了一支箭,插到了弓弩上,弦往後拉,對準的是後來進來的犯人。

“來,來,你來幫我拉住這根弦,快點的。”東鄉壞笑地看著男子,把弦往男子那邊拉。

見男子不按照自己說的做,東鄉冷哼了一聲,威脅道:“你要是不拿,我就鬆開,到時候,你的同志可就死啦死啦的了。你說,他是不是要怪你呢?你要是拉了,他就得救了。我沒跟你開玩笑,數完三聲我就鬆手。3。2。。。很好!”

沒等東鄉數玩,男子連忙把弓弩的弦拉住了。

“好,很好。”東鄉滿意地點了點頭,同時讓士兵把桌子往前移動。

這樣一來,男子手上的力道就要加大,如果他拉不住鬆開了手,那箭射出去必然是把自己的同志給活活地射死。

“停,就放在這裡吧。”東鄉覺得桌子已經移動到最佳的位置了,他相信,男子堅持不了多久,就會鬆開手的。

這種弓的弦是特質的,很細很細的,很難拉得住。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男子臉上的汗珠子滴答滴答地往下掉,手也被纖細的弦勒出了血,手不免開始抖動起來,這是力氣耗盡和虛脫了的表現。

東鄉悠閒地坐在椅子上品著手裡的茶水,饒有興趣地看著這一幕,自己殺自己的同志、戰友。

男子對面的犯人臉上的汗珠也是不停地往下掉,說實話,他也怕,誰不怕死。

尤其是這麼折磨人的死法,對面“動手”的還是自己的同志、上級。

犯人咬了咬牙,儘量使自己平靜下來。

男子也不好受,他感覺自己越來越難拉住那根弦了。

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