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立面右側延續有低矮的鋼架玻璃天棚站臺長廊。車站候車室居中,面積不大,兩側為票房與值班室,二樓為辦公室。高35米的車站鐘塔沿用了德國鄉間教堂樣式,下部與地面垂直開有三排兩組細窗,建築雙坡陡峭,屋頂為四坡頂,面覆中國雜色琉璃瓦。車站主入口由十數級石砌臺階,通向三個拱券門,上部仿做半木構架式的大山牆面,突出了入口的位置。車站前有一花園廣場,使建築物處於視野開敞的空間中。

王亮的第一感受就是精緻、細膩,這符合德國人的特點,也是近現代中國人所缺乏的一種氣質。

不知道從何時起,這些本該由古老的東方掌握的工藝已經不復存在了,反倒看鄰國或是歐洲的那些國家,他們一直都在進步一直都在創新。

曾經有一則小故事,中國人辦的冰淇淋廠和日本人辦的冰淇淋廠,兩個廠子同時發現冰淇淋的罐子裡掉入了一根頭髮絲。

日本人不惜犧牲成本,選擇的是把整罐冰淇淋倒掉,而中國人呢?答案呼之欲出。

把頭髮絲撈出來已經算是仁義了,不用各種新增劑毒害你你還不滿足嗎?

從這麼一個小小的細節中就可以看得出差距來,但如果這些千絲萬縷的細節匯聚起來,那便是天上和地上的差別。

為什麼追趕不上人家,就是因為這些細節不到位。

“首長,那應該就是來接咱們的同志。”徐承業可沒有閒情逸致去欣賞這些,從一下火車他就保持著高度的戒備,時刻關注的周邊的情況。

之所以沒有穿軍裝,就是因為就在前幾天濟南發生了特務持槍暗殺軍人的案件,所以不得不進行防範。

國民黨雖然是大勢已去,但是特務們的活動仍舊十分猖獗,不甘心,十分不甘心,一些被臨時提拔起來的所謂的少將們倒是賣命,拼命地搞破壞,殊不知這只是死路一條。

“嗯,應該是,走吧。”王亮點了點頭,一手拎著公文包,另一隻手牽著蘇筱,朝舉著牌子的軍人方向走去。

徐承業則拎著兩個大箱子,這也是王亮和蘇筱唯一的行李,說實話,這真的一點都不多。

除了必要的衣物和生活物品,裡面就是一些對於王亮來講意義非凡的物品,當然,最值得一提的還是當年主席題的那個一代戰將的草書筆墨。

兩個軍人所舉的牌子並沒有直接寫上王亮的名字,而是隻寫了泰山二字,這是事先約定好的,也是為了安全考慮。

如果直接寫上王亮,恐怕早就被特務給盯上了,弄死王亮,絕對是一筆劃算的買賣。

很快就接上了頭,這麼一講整的好像王亮這邊是特務一樣,但是無奈情況複雜,不得不如此。

兩人一位是學校政治部的主任,另一位是負責後勤的幹部,表現的自然是非常熱情。

一共兩輛吉普車,王亮跟兩人上了前一輛,也算是交流一下,瞭解一些情況。

汽車離開火車站所在的泰安路,直奔學校,王亮的住所也被安排在了學校內。

青島解放了不到一週的時間,路上戰鬥留下的痕跡還是蠻明顯的,一切都在有秩序的組織下加班加點地搶修。身外之物被摧毀了倒是不可怕,只要有有信心有鬥志,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顯然,此時此刻的青島人民的臉上就洋溢著笑容,或許他們不懂政治,但是他們知道,不出幾日國家就真正地完成統一了,人民當家做主了,他們有工作了,他們獲得了尊重,生活一天天地在好起來,日子越過越有了盼頭。

學校在城鄉結合部,距離市區不遠不近,這樣一來也不至於擾民。

聽政治部主任的介紹這裡之前曾經是國*軍的師部,現在算是又被重新利用了起來,基礎設施都挺全的。

安排的住所也不錯,複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