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首長,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的意思是說以前都是看照片,這是頭一次見到真人。您,您千萬別誤會啊。”小夥子顯得很著急,生怕惹怒首長。

“哈哈,別急別急,我知道你的意思,跟你開玩笑呢。”王亮算是體驗了一把陝北老鄉的質樸,連忙安慰道。

一路上,王亮同小夥交流了不少,也真正地見識了一下這條母親河黃河。

氣勢磅礴,讓人不由得望而卻步。

曾經有一個被俘虜的日軍這樣說過:“船到河心,每一個浪就是一座大山,船過了一個浪頭,我們都嚇一臉煞白,全身發軟。哪還能打仗。大大的可怕。”

從這個日軍的形容中不難想象出黃河的威嚴。

顯然這個小夥子不是第一次嘗試著橫穿黃河了,他很清楚哪裡的浪大哪裡的浪小,能夠準確地避開漩渦和大浪。如果不是一個經驗十足的舵手,對黃河十分了解的話,根本就做不到這一點。

不然日軍也不會在戰船都用上了的情況下還是無疾而返。

“首長,就是這裡了,靠了岸之後一直直走,會有人接應你們的。放心,這裡是咱們的大後方,安全的很。”看到岸邊,小夥子的眼睛頓時就亮了,對王亮說道。

“恩。還沒問你叫什麼名字呢?”王亮點了點頭,對於小夥子後面的話,不是很認可。

如果延安真的安全的話,首長也不會把自己調過來負責保衛工作了,想來是遇到了什麼問題。

“我叫餘小二。”

“謝謝你了,餘小二同志。”

“不客氣,為人民服務!”

告別了餘小二,王亮便帶著弟兄們上了岸,很順利地同接應的同志完成了匯合,往延安趕去。

會址主要選擇在邊區參議廳和日本工農學校兩地,隨後舉辦的運動會也是在那裡進行。

王亮沒能馬上見到主席,因為主席最近的事情特別多,有時候經常忙碌的深夜,王亮也不忍心去打擾。

到達日本工農學校,這裡戒備異常的森嚴,王亮都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

同王亮進行接洽的是日本工農學校的常務副校長宋文,宋文也是負責會議籌備的直接幹部。

“王亮同志,終於等到你了,歡迎歡迎。”宋文雖然只有三十五歲,但是臉上那密集的皺紋很容易讓人認為他得五十多歲,很顯老。

宋文之前一直都是待在一線部隊指揮戰鬥的,一直到去年在一場戰鬥身負重傷,徹底地和戰場無緣。

身體狀況不允許他重返戰場,只好從事一些後勤上的工作。

“宋校長,您好。”王亮連忙迎著宋文的手握過去。“久聞宋校長的大名,您是真正的抗日英雄。”

“哈哈,這話別人說我信,從你小子說出來,我怎麼聽都有些諷刺的味道啊。說起來你才是抗日的大英雄吧,小王。”一向嚴肅的宋文哈哈大笑,顯然,他對王亮的印象不錯。或者說他在王亮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宋校長,我是肺腑之言。我們只是在合適的時候做了一些合適的事情,我們都是英雄,祖國和人民不會忘記我們所奉獻的一切。”王亮一本正經地說道。

宋文的名字王亮不止一次的聽過,戰鬥事蹟也耳熟能詳。

雖然宋文創造的戰績不像自己之前弄出來的那麼完美漂亮,但是不得不承認的是他是個真正的軍人。

聽到王亮這麼說,宋文的手不禁增加了力道,更緊地握住了。

知己,宋文感覺自己碰到知己了。

簡單地寒暄一番後,兩人便談起了工作。

“小王,我來給你介紹下咱們這邊的情況,跟你之前預測的一樣,有一支日軍小分隊滲透進入到了陝西,而且根據之前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