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他在寒家雖然也是被無數人敬著,但相比起兩個兄長,他在家族中無疑並沒什麼話語權。

想到鳳止歌那仿如看孩童的目光,寒季杳面上便不由一陣發燙,那不是羞的,而是出於惱怒。

莫非便是因為這樣,她便能將自己的一腔心思視為無物?

不知不覺的,寒季杳便陷入了一個誤區。

他沒有細細去想鳳止歌的話,卻偏執的給鳳止歌與他保持距離的舉動給了這樣一個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