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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時不時說下話，但是我說了很多事情，對方都感到很奇怪，什麼都不知道。我跟他說火車、飛機這些，他都不是很明白。”阿彩接著道，“不過他也跟我說了關於一些事情，他說他們是活著一個大家族裡面。除了他們在外，還有其他家族的人。他這次受傷就是因為與兩個家族決鬥造成的。”

“我那個時候年輕不大，對於他所說的世界感到很好奇。他也說了，只要有機會，就會帶我去他們的家鄉玩。”

阿彩苦笑道：“少女的心情總是很容易被觸動。我跟他一直生活了兩個月，直到他的傷勢完全恢復過來。不過在傷勢恢復後，他曾經在我面前表演過水上漂，而且還會在空中。因為一直生活在北帶村，接觸的人並不多，我那時候真的以為人是會飛的。”

阿彩抬起頭看著蘇哲，有些不好意思。

“你說我那時候是不是很傻？”

蘇哲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嘴裡還是答道：“也不能說傻。畢竟你之前在那個小村，見到的人並不多。加上沒有電視之類，無法與外界接觸，覺得人是會在空中飛的也正常。事實上，人確實是可以在空中飛。”

以前蘇哲也不相信，可是現在他自己就是其中一個，對此沒有任何懷疑。

“跟他在一起兩個月後，朝夕相對，暗生情愫。然後在一起晚上，我們就……”

後面的話阿彩沒有說出來，不過蘇哲自然知道她的意思。

“在那之後，我們又在一起生活了半個月。直到有一天他說找到回家鄉的路了，就讓人跟他一起回去。那個時候，我一心繫在他的身上，所以拋棄一切跟他私奔。”

這時阿彩的神情突在莊肅起來。

“開始我以為我們需要坐很長時間的飛機或者火車回他的家鄉，可是他卻跟我說回家鄉的入口就在北陌河下面。當時我感到很驚訝，以為他是騙我的。只是他很興奮，根本就不像是騙我。北陌河有多深，我在那裡生活了十多年自然知道。如果入口就是在下面，這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蘇哲沉吟一會問道：“那你有沒有跟他一起回去？”

阿彩點點頭：“儘管心裡很疑惑，但那時候，眼裡除了他之外就沒有任何人，所以我就聽從他的話，在他的幫助之下，潛入水底裡。”

蘇哲與聞人清羽對視一眼，才轉過頭問道：“難道水底裡面真的有回到他家鄉的入口？”

“是的。”

阿彩輕嘆一聲，“我知道這樣說你們一定覺得很荒謬，認為這只不過是我編造出來的，但這個是事實。因為他的緣故，我就算是在進入水中也不會感覺呼吸困難。我們一直潛到水底下面，北陌河有多深，想必你潛下去過比我還要了解。”

蘇哲輕點頭：“那下面水流比較急湍，而且深度至少在三百米以下。一條河三百米深並不是很奇怪的事情，只要是暗礁眾多，而且裡面還有很多水草。一旦到了兩百米以上，距離水底那一段路程，就算視力很好的人，同樣是看不見前方的路。”

阿彩對於水底下面的情況沒有蘇哲那麼深刻，她只是去過一次。

“我跟他一直到了水底下面，然後停留在一個大石頭。在他的指引之下，我看到前面有一道光。接著我們順著那道光進去……”

“順著那道光時去後，你們是不是被一個巨大的引力給吸進去的？”蘇哲脫口問道。

“你怎麼知道？”

阿彩盯著蘇哲一會，突然間臉色微變，顫聲道：“你是不是進去過那裡？”

蘇哲看著阿彩激動的表情，如果不是因為他們就坐在對面上，她一定會激動得走過來了。

蘇哲並沒有隱瞞：“我確實有進去過。那天我們停留在北陌河，在解決皇甫家的追兵後我不是再潛進去過一遍嗎？我之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