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一小活寶,要吃這個又要吃那個的,言之一直忙著給他夾菜自己吃的到不少很多,顧至森看不下去了,一把拎起小傢伙坐到自己腿上:“碗裡的吃完了再去吃別的。”

小傢伙被控制著,憋屈的一口一口填飯,顧至森挑挑眉開始給言之佈菜,顧至霖的妻子笑著對他說:“這麼一看,們倒是真像一家子。”

顧至森嘴角掛著笑意,言之悶頭吃著他給夾得菜,顧週週也很悶頭吃著不吭聲,他突然覺得自己真有種養了兩個孩子的感覺,這感覺怎麼說呢像開花了一樣。

晚上要回去之前,顧週週還纏著言之給他講睡前故事,顧至森板著臉攬著言之對他說:“別想著霸佔媳婦啊,睡前故事?還沒聽過呢。”

顧週週困惑的問爸爸:“爸爸,大也要聽睡前故事嗎?”

顧至霖輕咳一聲:“有些幼稚的緊,所以要聽。”

顧週週恍然大悟般哦了一聲:“那不幼稚,不要聽了。”隨即閉上眼睛會周公去了。

言之坐進車裡還笑他,他彆扭的攬過她,霸佔性的一吻:“還治不了們一大一小了。”

這小子和他小媳婦也太近乎了,霸佔自己的時間不說,連睡前故事這種事情都要找他家媳婦,玩鬧了那麼久也就算了,連晚上都不放過,這他就不樂意了。

“這麼大了還吃小孩子的醋。”言之撇撇嘴說。

顧至森噙住她的下巴,啄了一口她的唇:“反正是媳婦。”什麼勞什子童養媳,虧得顧至霖想得出來啊。

言之伸出手掐掐他的俊臉,嘟著嘴說:“下週要去a市工作,別太想啊。”

他抓著她胡鬧的小手,問她:“a市有婚禮策劃?要去多久啊?”

言之舀手比個一:“一個月呢,和那邊的婚戀網合作的一個相親活動。”

一個月啊,著實長了一點吧,一週的話他還能忍受,這一個月見不著摸不著更吃不著,再說她才剛剛大病初癒,他還不放心她隨便亂走呢,最好就他眼皮子底下活動,皺皺眉頭:“不去不行嗎?們公司不是挺多呢嗎?”那個幫他打掩護的小姑娘就不錯啊。

“點名指給了,再說想趁這個機會去看看奶奶。”

這個理由夠分量,顧至森沒有反駁的理由了,只好抱住言之深深嘆口氣:“就是上天派下來折磨的。”這日子沒法過了啊 ,剛清閒幾天,還沒吃到嘴裡呢,又得送走了。

不過,誰讓願意讓折磨呢。

回了大院跟老爺子說了出差的事兒,老爺子的反應和顧至森倒是如出一轍:“一個月長了點吧,給多少錢啊這麼拼命。”

言之汗顏,也不是她拼命,就是心裡過意不去自己這麼長時間沒上班,頗有些不務正業了。

“想順道去看看奶奶。”

老爺子這才贊同的說:“老家一個是孤單了些,上回找的那個保姆怎麼樣?老家身體還好嗎?”

這個保姆是沈於遠的妻子找的,自然是差不了,而且懂點醫學知識,照顧老也得心應手,言之每週都會打電話過去問情況,老家的身體雖不如從前硬朗,倒也是健康得很。

“每週都打電話來著,說是身體健康,最近還弄了塊地準備開春種些小菜呢。”言之道。

老爺子揹著手點點頭:“沈於遠這件事兒辦的還算明白。”

言之偷笑,老爺子從來直呼兒子大名,從來都是先批評再批評,好容易表揚他,還沒現場。

遠軍演現場的男正沉穩的講著戰術,忽覺鼻子癢,一個沒忍住打了個噴嚏,罵了句娘,這什麼鬼天氣,徐正調侃上司:“八成是誰編排您呢。”

沈於遠劍眉一豎,誰敢編排老子?

睡前接到顧至森的電話,他今天沒有回公寓住,而是顧家休息,他們之間其實很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