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媽,我爸知道嗎?”

田晴靠著樹,“知道,當年要買房的時候我就要拿出來,你爸不讓,說是我的嫁妝,不能動。”

沫沫更崇拜爸爸了,又疑惑的問,“那今天怎麼挖出來?”

田晴拍了拍雪站起來,“你最近不老是說要嚴了嗎?你爸這個月在外面也見到了些苗頭,東西放這總覺得沒底,我和你爸一商量,正好藉著過年拿回去,免得以後特意來取太惹人眼。”

沫沫抱著首飾盒,暗道,帶回去也不安全,最安全的地方就是空間了,“媽,你要是信得過我,回去交給我藏著如何?一定是最安全的地方。”

田晴笑著,“本來就是你的,你願意藏著就藏著,有啥不放心的。我都打算好了,小黃魚給你哥哥和弟弟們分了,每樣首飾拿一樣給你未來嫂子和弟妹,剩下的都是你的嫁妝。”

田晴這是大部分都給了沫沫,沫沫一轉眼成了富婆,這個轉變來的太快,一時還真接受不了。

田晴將首飾盒放到包袱裡,又弄了些乾草,看不出裝的是盒子才放心,“走吧回去。”

回到爺爺家,已經生火做飯了,田晴去了廚房,包袱由沫沫看著,其實沫沫早就將首飾盒放到了空間裡,包袱倒是沒人注意。

沫沫坐著喝水,手被連秋花抓了起來,“沫沫,你還記不得記得我。”

沫沫猛的甩開連秋花的手,連秋花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抬頭錯愕的盯著沫沫看,沫沫手背過身,狠狠的蹭著。

連夏花扶起連秋花,惱火的質問,“你怎麼推秋花?”

連秋花見沫沫抿著嘴,面無表情的樣子,心裡惱了,面上卻勸著連夏花,“姐,剛才是我不小心,沫沫沒推我,她不是故意的。”

沫沫懶得看連秋花演戲,人的本性是不會變的,連秋花依舊如上輩子一樣,自帶白蓮花屬性,更添了綠茶婊的惡毒。

沫沫看著連夏花,沒給連秋花繼續演戲的機會,“她就是我推的,我也是故意的。”

連秋花瞪大了眼睛,大伯家的妹妹不是應該感激她嗎?然後跟她成了好姐妹,以後對她掏心掏肺嗎?怎麼是這樣的反應?

連夏花本來很生氣,可面對沫沫冷冰冰的臉,憋了半天,“為什麼推秋花?她又沒惹到你。”

沫沫勾著嘴唇,盯著連秋花,“因為我討厭她,她一靠近我,我自然反應罷了。”

天知道她一直忍著掐死連秋花的心,有多煎熬。

連夏花火了,臉憋的通紅,這個堂妹太傲慢了,虧得秋花怕她孤單,特意過來說話,狠狠瞪了一眼沫沫,拉著連秋花出去了。

沫沫等客廳沒了人,掏出溼巾,狠狠的又擦了幾遍手。

沫沫有一段時間對小叔和爺爺也是有怨恨的,直到後來查到,當年爸爸去世後,爺爺不認連秋花,連秋花落魄時,更是給打了出去,她的怨恨也就散了。

爺爺的確是偏心,但誰能保證不偏心,人的手指頭還五指不同呢。

在現代的時候,她分析過,爸爸是第一個兒子,爺爺當然是喜歡的,可爸爸先忤逆爺爺娶了媽媽,後結婚了也不消停跑去當了兵,一走就是七年,父子不止生分了,隔閡也更深了。

49年回來一趟,50年她出生,太姥爺去世又回來過,隨後帶走了母親,一走又是八年。

爺爺身邊只有小叔一個兒子,自然偏心,偏疼,因為在潛意識裡,爸爸不會回來給他養老了。

58年迅速分家,爸爸沒通知爺爺退伍,放棄了轉業的好工作,父子戰爭徹底爆發了,爸爸認為爺爺是嫌棄他們一家子是累贅,爺爺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怎麼,承認了,就是嫌棄,你不是有本事,還回來做什麼?

然後就有了,媽媽動了胎氣早產,爸爸咬了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