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飄了過來。

老胡怎麼也想不到,在黑暗的街巷搜尋了許久,什麼也沒發現。卻在回來的路上忽然內急跑去方便,不曾想竟然撞上了老衛“得意”地“慚悔”著“罪行”。無意間,揭開了塵封多年的怨孽……

老衛無數次握拳攤掌的雙手(計算犯下的罪行條數)猛地一僵,背脊一涼,咽喉一澀,眼神一頓。生生將自己的注意力從雙手轉移到那大理石上飄浮著的影子,旋即“哇”的一聲嘶吼,連連後退幾步。待看清來人後,幾滴冷汗自額頭流下。

“你孃的兔崽子!我說自打五年前你進了大營,老子就一直倒黴。孃的,我還以為是我命犯太歲,時運不濟,還特意尋了個天師來解煞。原來一直都是你這混蛋在觸老子的黴頭!啊~哈哈哈哈!老子今天要把你打得連你老孃都不敢認你!”從老胡死命壓低卻仍然像是火山爆發的聲音聽得出,這五年中的憋屈簡直就是他人生中最大的障礙、挫折與……陰影。

………………

………

就在門前守衛“對決”的空隙,一道黑影輕巧無聲地從兩守衛頭上掠過。

黑影似乎有些疑惑,躍到高高的府門之上,還回頭看了看已經交上手的兩守衛,猶如星芒的雙眸露出不解,心中暗歎:“怎地進入太子府如此容易?哎,真是枉費我這麼精心的裝扮!不過……站崗的時候都敢私鬥,這兩位仁兄真是有性格!”

能有如此怪誕邪異想法的人,不是昊天,又會是誰!

鷂子翻身,昊天如一片雀羽落到堅實的土地上,腳下生風,化作一道黑色流影飛速騰躍於座座建築之上。太子府的守衛確實嚴密,昊天藉著太子府中緊挨著的房屋周邊難以察探的死角,小心地移動著。少時,已經穿過太子府的前院,來到太子府主院。

半柱香的時間,昊天竟然將近百間房屋都仔細地搜刮了一遍,卻並沒有搜尋到太子李宇淳的身影,倒是順手牽羊的獲取了十幾件價值不斐的飾物。

這時旁邊的一間房子中傳來一陣陣呻吟聲,昊天的身體彷彿片輕盈羽毛,片刻之間就來到這座廂房房頂上。

他悄無聲地俯下身體,慢慢地揭下一塊瓦片,只見屋中點幾根紅燭,照得屋內彷彿白晝樣,昊天一看,差點流出鼻血來。

房中兩條人影肆無忌憚地糾纏在一起,發出陣陣激烈嘶吼聲,像兩隻發情野獸抵死纏綿,呻吟聲從屋頂的漏洞處傳了出來,聽得昊天都血脈賁張。

昊天顯然沒想到會看到樣一幕驚人的春宮圖,這時底下的兩個人也剛好到達了高潮,一聲聲地喘息纏綿聲不絕於耳,昊天聽得心中慾火大漲,恨不得代替這個男子和裡面的女人享受魚水之歡。

嗯?這個男人的聲音怎麼這麼熟悉,昊天仔細往裡面看去。哎,原來這就是自己昨天遇到的太子李宇淳,找了這麼久都沒找到他,誰想到他在這裡與女人享受著魚水之歡的樂趣。

這時他看向房中躺在床上的女人,發覺她是如此的美豔,高翹的鼻樑,也許是因為才來到高潮,因此臉色顯得蒼白,但依舊不影響她那美麗的容貌,黝黑晶亮的長髮,尖尖翹翹的下巴,雪白無暇的嬌嫩肌膚,高聳挺立的玉峰,平坦沒有一點瑕紕的腹部,修長圓潤的雙腿,纖細玲瓏的身材,沒有一點不美,沒有一點不讓昊天讚歎,而黑幽幽茂密的森林則若隱若現的遮掩著她那最神秘的女性的隱秘的方寸地。這讓昊天忍不住嘆息,如此美麗的女人卻被太子這個禽獸糟蹋了,想到太子對許月媚所做的事情,而這個女人又是太子的女人,他決心要讓太子戴個綠帽子來好好報復他。

他悄悄地蓋上了瓦片,離開了房頂。昊天走到窗戶外面,輕輕地推開了窗門躍了進去,也許是由於高潮過後兩人都很累,因此誰也沒有發現有人潛進了屋。昊天慢慢的走到了床邊,看著床上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