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給他安個罪名,然後一樣充公,一樣賣給公司。”韓復榘鄙視地說,看來他幹這種活兒很有經驗。

“向方兄說的非常有道理。”楊豐一臉讚許地說道:“既然諸位都沒有意見,那麼我們現在就討論一下這家公司該起個什麼名字。”

這是得好好起個名字,要知道這可是一家非常有發展前途的公司,雖然扯什麼朝鮮,日本有點過於遙遠了,但東北的東西可是實實在在的,遠的不說熱河的那幾條鐵路就很值得垂涎一下,那可都是日本人的財產。

而且這還是一個非常現實的目標,被三面包圍的日軍二,八兩個師團想滅了也就是分分鐘的事情。

“不如叫龍騰公司怎麼樣?”傅作義看著楊豐胸前那條張牙舞爪的金龍說道。

“這個名字好,有氣勢!”龐炳勳立刻拍馬屁道,其他人也跟著附和。

“既然大家都贊同,那就叫龍騰。”楊豐滿面春風地說道。

一幫軍閥們自然沒有意見,說到底他們也沒付出多少東西,雖然出兵要掏軍費。可問題是誰也不會用私產養軍,都是地方稅收在供著,但龍騰公司的股份卻是自己的,這個帳很好算,無非也就是真賺了錢以後分給手下將領些,至於普通老百姓。喊幾句口號忽悠一下就行了,這種事情操作起來非常簡單。

這個結果讓楊豐很滿意,他一直就頭疼這幫傢伙缺乏進取精神,對東北缺乏主動進攻的興趣,尤其是李杜在熱河壯大以後,這些傢伙都看出來自己沒有直接危險了,都有點鬆懈,這下子便徹底把他們那貪婪的本性調動起來了。

要知道楊大老闆的最終目標,可是真就像他設想的那樣。跑到朝鮮和日本去跑馬圈地,雖然這個目標有點過於遙遠,但也不是一點希望都沒有。

參謀長聯席會議制度就這樣定了下來,至於南京對這件事的態度,根本不在這些傢伙考慮範圍之內,反正光頭佬現在早就不搭理他們了,既然這樣他們也就沒必要搭理光頭佬。

另外還需要解決這個參謀長聯席會議主持的人選,雖然這個職位聽起來比較雷人。但楊豐還是不準備使用主xi這個帶有官方味道的名字。

“這還有什麼好選的,你自己找一個就是了。我看讓孫撫民負責就行,我們這些都是一幫大老粗,也玩不了這種精細活兒。”孫殿英說道。

楊豐本人也是這樣想的,其他人還真沒這本事,可這樣一來孫立人的擔子就太重了,他現在要負責保安師幾萬人馬的日常訓練。還有整個平津的防務部署,本身已經夠忙的了,如果再加上這一攤子恐怕分身乏術。

缺人哪!上哪兒去再弄個名將呢?楊豐感覺有些頭疼,雖然保安師這些年自己培養的人才也不少,但楊豐對這些原本歷史上沒有名字的人總是不太放心。他還是比較傾向於弄幾個經過歷史檢驗了的。

黃百韜好像現在混得很不怎麼樣,如果把他弄來呢?他忽然想起一個名字,小黃同志可是一個人才,真正的人才,要不是讓何基灃給賣了,最後這天下到底是誰家的,還真就不好說。

他是天津人,而且是跟著李純起家的,這個就很簡單了,雖然這貨死了十幾年,但他的舊部還有不少在天津,隨便找一個認識的寫信給黃百韜,至於光頭佬那裡,他不是還想從裝甲突擊群弄個團長嗎?那就交換一下。

李純舊部裡面還真有一個他認識的,天津國學研究社的社長李廷玉,這老頭雖然在歷史上默默無聞,但卻絕對是個被埋沒的高人,辛亥革命南京之戰中把革命軍打得血流成河的就是這傢伙,李純死後不久他也辭去江西省長職位,然後迴天津隱居,不但搞了個國學研究社,而且還搞了個國醫學院專門研究中醫,同時免費給窮人義診,實際上他現在還是眾議院的議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