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被520黏在球場上。所以,忍足暫時沒有出現這個訊息,絲毫不能影響他大爺此時波瀾壯闊的心情。

一抬頭看見慈郎躺在觀眾席上面睡覺,他很好心地打了個響指:“NE,KABAJI,把慈郎帶回來,讓他換個地方睡。”

轉過頭看見向日在那裡上躥下跳地纏著日吉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日吉這廝,怎麼憋都只能憋出一句“以下克上”,但是向日還是很耐心地跟他交流著。用似雪的話說,這可真是紅果果的同學情啊!跡部一下子覺得以前老佔著似雪時間的向日也變得可愛起來,就衝他明明可以近水樓臺,最後卻沒有先得月這一點。

半小時之後,訓練開始了。

似雪沒有來。跡部看了看時間,嗯,還是很正常的,哪一次訓練夏似雪這傢伙要是準時或者提前到了,那才叫有鬼。

不過,忍足這傢伙居然也沒來!跡部的心情頓時矛盾起來了,一方面是因為對方沒有來他可以光明正大不留把柄的懲罰他,另一方面是老控制不住自己的腦子在那裡小劇場“似雪和忍足都沒來這兩人是不是又有什麼事了”。

在這兩個人遲到一個小時之後,第二種想法佔據了上風。

所以,他大爺的怒了。

他開始瘋狂地撥打電話,先打給似雪。關機了。打給忍足,也關機了。

來回幾次之後,跡部大爺死死地捏著自個兒的電話。這無疑是個很危險地訊號,預示著,他大爺的心情又開始腥風血雨了。

果然,幾分鐘之後——

“KABAJI,把慈郎叫醒,現在是訓練時間,不準偷懶。”

“向日嶽人,纏著學弟,影響訓練,罰跑50圈。”

“忍足侑士,你這傢伙缺席訓練居然還關機,本大爺繞不了你!”

正在跑步的向日抖了抖,連忙又退回到已經超過的跡部身邊,氣喘吁吁地說:“NE,跡部,侑士今天上午就請假了,他家醫院有事……你今天上午沒有來上課,所以不知道……”

“請假了?”跡部挑眉,“還是上午的事?”

跡部的心情開始洶湧澎湃了,也就是說,今天上午他和似雪手拉手的事情他根本就不知道了?真是……

不過,上午請假去醫院,也就是說,除非他中途回來拐帶某隻,不然他們應該沒有攪和到一塊去。

這個認知讓跡部鬆了一口氣,又覺得某隻其實是在故意躲著他,才翹訓的,心裡光火之餘,就開始遷怒周圍的人了:“向日嶽人,誰讓你停下來的?加跑20圈!還有,忍足請假的事情你不會早點說!”

向日差點噴出一口血來,他冤啊他,怎麼什麼破帳都要算到他頭上來啊!

再說說忍足。

先是因為提前表白,覺得自己趕超跡部一大截之後,心情上升了不只一個點,突然接到自家爺爺的一通急電,帶著十二萬分的放心,走了。

晚上睡覺做夢都在笑。

然後,第二天當他興高采烈地回到學校,滿學校飄得到處都是跡部那廝和似雪的新聞,這無疑是晴天霹靂。

一天而已,整個世界都變了。

他火急火燎地衝過去找似雪這丫頭,沒想到衝到她班級,這丫頭卻還沒到。他被似雪那個叫什麼小林的同桌盯了半天,眼神讓他毛死了。幸好他機靈,發現事情不對勁就先閃了。

中午,忍足不死心地又去找了一遍似雪,沒想到,她還是不在。

這次那個小林給他的理由更驚悚,說什麼“早上遲到還擾亂其他班級上課秩序被老師抓住了要勞改一週”,然後“被批評完之後就和高橋一起失蹤了”。

面對這位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竄出來,又開始活躍的高橋同學,忍足小狼童鞋除了嘴角抽搐,已經不知道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