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煜…我要救你了,你信我嗎?…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開始了!”

陳煜肘部血管還算是明顯,張黧一下子就將針刺進他的血管,玉管中淺見血色。

張黧一見,立馬將手臂抬高,咬咬牙,狠狠的刺去自己的臂彎,沒有絲毫猶豫。

所幸是一如她所想,血液從高出流向低處,流向陳煜體內!

☆、(八十八)魑魅閣主要皇位

“陳煜!”

張黧驚坐起,乍暖還寒,可她額上卻是止不住的冒汗。

“你醒了,黧兒。”一旁有曼聲傳來。

陳煜已經醒了,他背後的箭頭已經被挑出,如今已敷上中藥草,包上乾淨的布帶。

他微微的笑著,讓張黧心中不再那邊緊張,額頭上的汗也一點點的落了。

“你…無事了?”

“恩。”淺淺笑著,如沐春風。

他昏迷中只覺得有帶著溫度的東西流入他的體內,慢慢的,好像有些力氣了。睜開眼睛,卻見張黧衣裙上全是血,見他醒來溫婉一笑,向後倒去!

天知道他有多害怕!

若不是太醫們壓制著他為他取出背上箭頭,他恐怕早已衝到了她的身旁!

後來才知道,原來她衣裙上的血,是婢女撞到她打翻在她裙子上的血水,而她會昏倒,竟是為給他輸血而導致的失血虛脫!

如今又是驚叫著他的名字醒來,叫他又如何不掛心?

“黧兒你感覺好些了嗎?”

“我?我怎麼了?”張黧倒是對自己昏倒沒了印象,只是此時她竟是躺在床榻之上,一旁,是趴著的…陳煜。

“傻黧兒,為什麼要給我輸血,把自己弄成這樣。叫別人來不就好了?”

“你說呢!”張黧道:“你替我擋了箭弄成這樣,我怎能不給你輸血?” 陳煜笑盈盈的望著她,沒說話。

“那按你說的,別人來不就好了,你幹嘛替我擋箭!”

“因為我愛你啊…”悠遠柔長的話從他口中說出,張黧又是紅了臉,怎麼這樣膩歪的話在他嘴裡就能說的這麼自然?自然的…她還想再聽。

然張黧臉色一變,哪裡還有半分的嬌羞?

“怎麼了,黧兒可是哪裡不舒服?”陳煜也心下一緊。

“沒有。”張黧搖頭。

“陳煜,你可知此次是誰將我擄走?”

“是誰?”他一直在找她,可是,卻是半點線索都沒有。

“是在徐州之時,凌天與其過招的紅衣長袍銀質假面的男子。”

是他?陳煜目光一沉。

“據白魅彩魅所說,那男子便是魑魅閣的閣主。”

“白魅?彩魅?”

張黧一頓,倒是忘了陳煜還不知道他們回來了的事呢。

“白魅就是白亦,彩魅就是彩蝶。他們出宮後無處可去,竟是被我們在徐州見到的那個自稱是神仙的高凌雲帶進了魑魅閣,只是他們也不知魑魅閣的閣主是誰,也未見過真顏,只道是紅色長袍,銀質假面。”

“黧兒此次便是白魅和彩魅救回的嗎?”

張黧點點頭。

陳煜面色不明朗,心中也是愈發沉重。按張黧所言,那紅袍男子定是宮中之人,就算不是,也定是可自由出入皇城的人。

只是,會是誰呢?

“陳煜。”張黧突然叫他。

“恩?”

“那個…我在魑魅閣,見到張黛了。她的肚子…已經很大了。”

張黛?!

消失了那麼久的張黛,怎麼會出現在魑魅閣?

“她說她去魑魅閣是養胎的,還說…孩子不是你的。所以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想,張黛的孩子,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