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沒有欣賞的想法和時間,我忙爬起身退後數步,身體顫抖著保持我和她的距離。

“呀呀,這樣害怕真讓人家傷心呢。”寧秋月人畜無害的笑容在我眼中宛若惡魔。

“你剛打算,咳咳咳,殺我!?”我無意識地小退半步。

“不是打算,我已經做了喲。”寧秋月微笑承認。

“為什麼要殺我!?又不是我封印你,要找也該找未來的你!”我大叫。

“正是如此。那請你告訴我——”寧秋月打了個響指,場景變幻,我腳下是溝壑縱橫的暗紅大地,太陽高懸在天空變成詭異的暗紅色;寧秋月伸手,淡紅色能量組合為巨大手臂把我握住送離地面,睜著血紅色眼瞳說,“撒旦之力,為什麼在區區人類身上。”

身體動彈不得,自知不可能逃脫,我索性放棄了掙扎。

“這個問題的答案我也想知道啊!莫名其妙被戰魂襲擊,又莫名其妙被冠上'被撒旦選中者'名號。你沒事把力量寄存在我身上幹嘛啊喂!為什麼要選擇我啊喂!”我發牢騷。

“選擇你?區區人類,我連捏死的興趣都沒有。別再說謊了!告訴我,你透過何種途徑獲得我的力量!”寧秋月不信任我,對我的話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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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的身體像被放進萬米深海,每一寸都承受著恐怖的擠壓。

“我——說了,力量是你——給——我的。為什麼我也——啊!——不知道!”疼痛讓我說話都結巴。

“不說的話,就去死吧。我的力量能救你一次,第二次可就沒那麼容易了。”寧秋月抬頭看著我,勾起嘴角殘忍一笑。

任由無形壓力落在身上,我恐怕會被擠成肉餅。神秘力量再一次從我體內湧現,抗拒著寧秋月釋放的無形壓力。

“呵,可不要忘了我的力量終究是我的力量,你能奪取,那也是我!等力量回到未來的我身上,你就去死吧,同化!”寧秋月殺意湧動,眼眸冰冷。

屬於寧秋月的撒旦之力和屬於未來寧秋月的撒旦之力在接觸面交融,某刻力量發生暴動,兩股力量融合停止,相互排斥,形成涇渭分明的界限。血色大手消失,我毫無防備的摔在地上,還好距離地面不高,不然這一摔小命不保。

“怎麼可能,我居然在抗拒我的呼喚。”寧秋月震驚不已,眼睛睜得足以塞下一顆雞蛋。

“我說了。你的力量不是我奪取,是你自願給我的。並且只是寄存在我身上,只有所有權沒有使用權,能看不能用。”我爬起來試著讓寧秋月相信。

“玩笑話說夠了沒有!”寧秋月死死盯著我,誓不罷休的模樣讓我知道她仍然無法相信我。

“一定是出於某種原因,某種目的,我才會把撒旦之力給予你!”寧秋月迷茫的望著手喃喃道。

我左顧右盼,陌生怪異的環境讓我感到不自在。枯死樹幹零星插在血色大地,胡亂伸出的樹幹張牙舞爪;血紅太陽把世界基調變成瘮人的血色,沒有半點生機;大地散發出難聞的氣味,令人作嘔。

“這是哪?”我問。

“看不出來是地獄?”寧秋月理直氣壯地反問。

“地獄也不一定殺氣騰騰的。悅晴曾經說過地獄很漂亮,和這個完全不搭啊。”我說。

“悅晴?”

“就是阿撒茲勒。”

“她?現在的場景是人類定義的地獄,改變一下也無所謂。”寧秋月話音剛落,光線開始變白變亮,貧瘠開裂的大地閉合;地面上小草、花朵快速生長,枯木重煥生機,幾息間長成參天大樹;花叢間蝴蝶飛舞,樹枝上鳥兒鳴叫。好一幅生機盎然的圖景,世外桃源,人間仙境莫過於此。而這不過是撒旦隨手創造出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