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惱怒地看著我,狠狠推了我一把。

“神經病。我就說他怎麼了。”

我手上的傷被拉傷,痛得冷汗直流:“在別人背後說壞話,嫉妒了?”

那人冷笑道:“是麼,我嫉妒他了,嫉妒他雌雄同體,嫉妒他半男不女,嫉妒他可以像女人一樣生孩子,我好嫉妒啊……”

我的腦袋裡嗡嗡一片,已是氣憤至極。

鉚足了全身的力氣,衝過去一拳打在那個人臉上!

那人立刻撞到了身後的欄杆上,大聲呼痛,立刻和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走到了我的身邊,朝我肚子重重踢了一腳。

那一下幾乎是直衝我腦門,頭一昏,就往地上摔去。

渾身都像是要散架了。

骼膊上的箭傷擰得我的心都揪痛起來。

乾咳兩聲,抬頭惡狠狠地看著他們:“你們有本事到他面前去說!”

兩人的臉色倏地變白了。

估計這才想起重蓮很有可能在附近,又交換了個眼神,跑下樓去。

剛轉過身,一道白光閃過!

兩個人連呼救的聲音都還沒發出,就已經倒在了地上。

頭上插了兩塊陶瓷碎片,卻沒有流血。

我下意識地回過頭,看到了站在房門前的重蓮。

長身玉立,風姿冰冷。

衣衫半敞,胸前裹著厚厚的紗布,隱有血跡浸出。

我捂著自己的肚子,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