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早就會狂,死活會把雷士盾給找出來,可這半年來並沒有聽到什麼風聲。

“我現在也不確定了!”雷士盾臉上露出一絲苦澀,搖了搖頭,過了一會才略帶傷感的道:“其實肥貓也是我以前的兄弟,如果他還活著,除非有一種情況,他沒把我從監獄出來的訊息告訴肖狼!”

“這種情況怎麼可能生!”說著雷士盾自嘲的譏笑了一聲,抬起頭望著幾人笑道:“或許是我眼睛花了,這個世界上一樣的人多了!”

方獄不知道他和肥貓之間生了什麼事,見他那悲痛的摸樣,也不願再提這件事,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算是他又能怎麼樣!”

“獄!”這時,已經洗完碗出來的許馨站在樓梯口,低著頭喊了一句。

“行了,別想了,你們兩個陪啊盾去喝一杯!”方獄衝她點了點頭,又一次拍了下雷士盾的肩膀,衝鋸子和kok說道。

“走嘍,喝酒!”提到喝酒,鋸子頓時來勁了,和kok相識了一眼,也不管雷士盾願不願意,夾著他的胳膊就向外面走去。

“走吧!”方獄轉過身,拉了下衣服,衝許馨一笑,向樓上走去。

天台上,涼風陣陣,接近大年三十晚上的夜,比往日都看上去要晴朗,星光璀璨。

“這段時間還好吧?”兩人上了天台,方獄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過了好一會才笑著問道。

“挺好的,不過導演這個工作比我想象中要累!”許馨捋了下額頭微風吹起的亂,微微一笑說道。

“好就好~”方獄點了點頭,竟不知道下面該說什麼了,一時間,氣氛再次幹了下來。

“你不是有話和我說嗎?”許馨美眸中閃過淡淡失落,心道難道我們之間就真的沒話說嗎?深吸了口氣,故作微笑問道。

“呃!”方獄怔了下,想到想要問的問題,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呃了半天最後乾笑道:“那個,那個你不是也有話給我說,你先說吧!”

“我想從這裡搬出去!”許馨呆了一會,才抬起頭望著他平靜說道。

“為什麼?住在這裡不舒服?還是你嫌做飯太麻煩,你不想做,我可以找個保姆!”方獄也不知道怎麼了,聽到她要搬出去,心裡猛然著急起來。

“都不是!”看到他那著急的摸樣,許馨感覺到心頭一陣甜蜜,這讓她第一次感到了存在感,也是次感覺到被人緊張的小幸福。

“那是為什麼?”方獄說話越來越急,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反應這麼大,腦海中緩緩浮現出和許馨從次見面,幫她教訓歐陽天,不經意吃了她豆腐,她嬌怒的畫面。

“我現在已經上大四了,基本已經不用去學校了,這裡離公司有些遠,很不方便!”許馨見他那黑色的眸子緊盯著自己,顯得有些慌,雙手緊緊攥著衣服,說話間,目光躲躲閃閃。

“你嫌不方便,我可以找司機每天送你!”聽到她說出那麼牽強的理由,方獄心裡有些汗顏,想都沒想直接說出了辦法。

“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還有其他很多不方便的問題!”許馨深吸了口氣,玉手撫摸了下自己的腹部,痛苦的搖了搖頭。

“好,你要走我不攔你,走前回答我一個問題!”方獄面色變得嚴肅了起來,黑色眸子緊盯著她。

“你…你說。”聽到他的話,許馨感到心底一陣針扎般的疼,強忍著眼中的淚水。

“那天夜裡,我喝醉了,那個女的是不是你?”方獄顯得有些激動,冷冷問道。

“你說什麼,我不明白!”許馨的嬌軀輕顫了一下,玉手下意識的放在了腹部,慌張的往後倒退了一步。

“我說什麼你明白,那個女人就是你對不對!”看著她那慌亂神態,方獄更加肯定了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