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他們可以逃跑了吧?”

“哼哼,怎麼不反駁我呢?是不是不幸被我言中了?”

“我得承認,你的星楊軍事基地在防禦方面,的確做的非常成功,三層防禦圈,攻守兼備,不虧是醒獅帝國星河特種部隊打下的好底子!”

“但是,你的星楊軍事基地裡,一共就只有那麼一千多名士兵!你這一千多名士兵要是全部出擊的話,誰來防守星楊基地?”

“如果你這一千多名士兵只出擊一部分的話,分分鐘就能讓圍攻星楊軍事基地的高麗地方軍精銳部隊全部剿滅!”

“陳星,你還狂什麼狂?你不老老實實的跟崔先知求饒,還敢像模像樣的坐在那裡喝酒?”

“你還大言不慚的讓手下動手?我看你就是個乳臭未乾毛頭小子,完全不知道怎麼帶兵打仗!”

“哼,不過這樣也好!反正你的手下不管是攻出來也好,還是放棄星楊軍事基地逃跑也好,南楊鎮和北楊鎮都會被我三桑集團提供的真光子炸彈給夷為平地的!哈哈哈哈!”

李建喜說到這裡,忍不住狂笑起來。

這番話,可謂說得非常刺耳。

換做一般的人,都是忍不住拍桌子而起,跟李建喜針鋒相對的爭執一番的。

在李建喜說這番話的過程中,整個酒桌上的名流們也是神色各異。

有些人面對嬉笑,他們明顯是支援李建喜的,也有些人橫眉冷對,他們明顯是看熱鬧的,還有一小部分人眉頭微皺,他們心裡其實是很不贊同李建喜的話的,但這種場合下,他們也不能直接對陳星表示支援。

而坐在陳星對面的那兩名真理之神邪教的祭祀,則是身體緊繃,隨時準備應對陳星的突然出手。

連他們都覺得,李建喜的這番話說的太刺耳了,陳星一定動手的。

但是,陳星卻風輕雲淡的夾了一口菜,瞥了一眼大螢幕上的人頭資料,美滋滋的呷了一口藍火燒酒。

他連正眼看李建喜一眼都沒有看。

這才是最直截了當的藐視。

任憑你說的口乾舌燥,老子就是不搭理你。

以陳星的實力,別說是對付李建喜了,也別說是對面的兩個邪教祭祀了,就算來一打這樣的邪教祭祀,陳星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李建喜這種人,無非是就見風使舵的走狗而已。

陳星是何等身份?

搭理一隻走狗,那不是自貶身價了嗎?

因此,對付李建喜這條走狗的最佳辦法,就是無視他。

果然,李建喜見陳星連看都不看他一眼,頓時氣得七竅生煙。

他早就口乾舌燥,嗓子冒火了,更難受的是,他手裡明明端著一杯美酒,可就是沒有機會喝!

他又不敢衝上去跟陳星來個堂堂正正的對決,只能躲在崔順空的身後譏諷陳星。

現在,連譏諷都沒有用了,他是真的無計可施了。

而就在這時候,全息作戰大螢幕上司令部裡響起了刺耳的警報聲。

“怎、怎麼回事?”

高麗地方軍總司令崔全浩,上一秒還仰坐在自己的超豪華指揮椅上,這一秒就像屁股被擁了似的彈坐了起來。

司令部指揮室裡的作戰參謀們也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的什麼事情。

一陣忙亂之後,其中一名負責監控的作戰參謀臉色煞白的衝到崔全浩面前,哆哆嗦嗦的說道:“報、報告!總司令大人!我們完蛋了!”

“艹!”

崔全浩一巴掌扇到那名作戰參謀的大餅臉上,“你tm的會不會說話?敢動搖老子的軍心,老子紅燒了你!”

那名作戰參謀本來臉色煞白,被崔全浩打了一巴掌後,沒挨巴掌的那邊仍是煞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