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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非常聰明，事情的本質就正是由陳星大人所說的這樣。所謂的真理之神教派，不過就是為了讓一部分人變得狂熱，並且不計任何後果的為真理之神服務罷了。但是，不管怎麼說，真理聖水都是非常有效的，面對這種能給予人永生般的力量，陳星大人難道不心動嗎？”

陳星冷笑著說道：“是啊，我很心動。”

聖使笑著說道：“如果陳星大人願意的話，可以跟真理之神合作注意，我可不是讓陳星大人加入真理之神教派，我只是說合作。只要陳星大人對真理之神的某些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麼我作為聖使可以保證，每年都為陳星大人提供相當數量的真理聖水。”

陳星冷笑著說道：“聖使大人你可真是大方啊。不知道能供給我一個人的青春真理聖水，大概要提煉多少無辜兒童的脊髓液呢？”

聖使笑著說道：“不多，一百名足矣。畢竟，陳星大人是真的很年輕，如果換做是我，一年下來，至少要消耗掉五百名童男女的脊髓液。”

陳星心裡怒火升騰，但表面上仍舊錶現的波瀾不驚。

“這麼說，真理之神教派中，比你資格更高，年紀更大的人，消耗掉的脊髓液更多嘍？你們有那麼多的資源嗎？”

聖使笑著說道：“陳星大人不用擔心，你現在看到的這個懸空島，只是真理之神的鳳毛麟角而已，人族就是一群牲畜，我們隨時可以像宰羊殺雞一樣抽掉他們的脊髓液，陳星大人完全不必擔心資源會匱乏。”

陳星冷笑著說道：“我明白你說的合作關係了，你們是想讓我替你們放牧，然後你們隨時可以從牧場裡狩獵，並且把一部分肉分給我吃，對不對？”

聖使笑著說道：“果然是陳星大人，就是聰明，如果能跟陳星大人合作，那咱們一定能夠互惠互利的，陳星大人也會在我們真理之神的支援之下，很快就成為整個人族的牧場的主人的。”

陳星哈哈一笑，“抱歉，我可不想給一臺智慧ai當走狗！如果整個人族是一個牧場，那麼終有一天我會成為整個牧場的主人，我不會允許有任何邪惡勢力，敢打我牧場的主意！”

聖使吃了一驚，“陳星大人，這裡只有你我兩人，你又何必惺惺作態呢？”

陳星冷笑著說道：“像你們這種齷齪的人，根本就無法理解什麼是真正的道義。”

聖使嘆了口氣，“可惜，陳星大人你選錯了路，要知道，真理之神就是掌握永生奧秘的那個人，你選擇跟真理之神作對，就等於是放棄了永生的機會。”

陳星冷笑著說道：“如果永生是被某人或者某物賜予的話，那就一輩子都是奴隸，做一輩子別人的奴隸，即便是永生，又有什麼意義？”

聖使臉上的肌肉頓時一陣抽搐。

這話顯然直中聖使的要害她雖然能保持住現在的青春容顏，但如果自己一旦脫離真理之神，那麼她就不可能再獲得新的真理聖水了，而一旦不能獲得新的真理聖水，那麼她的青春也就到頭了。

她會立刻恢復醜陋和衰老的容貌，直接被打成原型。

從這個角度上來說，她的確是奴隸，是真理之神和真理聖水的奴隸。

她也知道自己所幹的事情，是萬夫所指的邪惡事情，但她已經陷進去了，根本沒辦法自拔。

久而久之，她已經變得麻木了，甚至開始享受這樣的虛假的生活。

只是在她內心裡始終隱藏這一個聲音。

這個聲音清晰的告訴她，這張臉不是真正的她，這樣的人，也不是真正的她。

聖使強按住心頭痛苦的悔意，目光也變得殺氣騰騰，“陳星大人，話說到這個份上，我看咱們也沒有必要再繼續談下去了。我最後再問你一遍，合作，還是不合作？”

陳星冷笑著說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