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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臉更加紅了。
“來,阿母抱抱。”
裌這次,卻是十分迅速地竄了上來,抱緊我的脖勁,末了還不忘親親我的臉龐表達一下思念之情。
“呵呵。”臉頰的溼濡讓我忍不住笑出聲來,“裌變沉了,阿母都快抱不動了。”
“才不會,裌很輕的,很輕的像片翅膈!”
裌用手比了比,兩眼燦亮,氣消了不少了呢。
“來,告訴阿母,裌剛剛是想對阿母說何?”邊向居室行去,邊不時低頭看他。這居室是我專程向阿父討來的給裌暫住,只道不月便要婚嫁,嫁前先與宋太子處處也可,君父低頭思索一方,正要應了,不成想裌卻是回絕了,我正納悶他不是一向粘我的緊,這會倒似生份了。
飯後帶他過來看看好讓他改了心意,畢竟我也確實是想他了,也只有在他面前,我才能真正感到放鬆自在,說何做何也不用思考,或許是將他當作小時的拓拔了。
很多時候,我與阿母的相處雖然隨意自在,兩人雖講禮數卻也不會在意太多細枝末節,我敬愛她的同時又是十分尊重,或許正是這種心理,有些話有些事我認為不該說不能說的,自是不會去說不會去做。
阿父也差不多,但在這魯宮之中,如若公女公子們有點失禮都會被責上幾句,漸漸地我看進眼裡,記在心上,與阿父雖也親近,但那些心理話,我從一開始便很少對他講了,他若有話與我說,聽著便是。
兄酋本是個處著十分舒適自在的人,只是近來……忽然想起剛剛亞飯之時他看小裌的神情……
彼時,小臣唱宴完畢,卿客和魯國諸士們從東西兩階登階上堂,裌與兄酋都在佇列之中,魚貫入席,除裌與兄酋因正服喪分席獨坐之外,其餘眾人皆兩人連席,共用一幾。
而我那時見裌也在,正要去看他時,卻見他旁側的阿兄似微微皺了皺眉,向一旁動了動身子,雖不可輕易察覺,但敏感的我還是看了出來,阿兄對裌的態度讓我霎時有些涼了心……
他這樣,全是因為我嗎?本來就對兩人冷淡的很,現在因為我帶上了厭惡了嗎?正夫人還真是厲害!如若沒看錯,那舉動裡多多少少似有些瞧不上裌罷。也不知何時,溫和的兄酋在裌與皋面前變成了個高傲的不過接近的王公貴族,幾人之間本就不太對盤,不知是不是我多想,特別是自小裌在天子大殿之上,胡言亂語幾句之後,阿兄更是冷淡的很,如若不是裌纏著他,只怕看也不會看上一眼。
正思索著阿兄變了的原由,不多時,有寺人抬著小几進來,硎簋豆鼎置於其上,分別置於諸士膝前不遠,卿士大夫們的膝下五彩織邊暖席炫目迷人,身側君父袞服冠冕,雕幾一側小臣恭立。
一時之間,堂內一股蘆葫燉肉的清香,蘆葫便是那個時代的蘿蔔了,每年冬至都會有這麼一道菜式,這己成了慣例。
朝案几之上的簋內望去,菜算得上豐盛了,除了蘆葫燉肉,還有膾炙羊棗,鮮美苽菜,以及剛剛祭拜完宗廟的膰膾,每人一小豆蒸制的燻魚,佐以醴酒。
如此美味的飯食,卻似乎有人並不喜歡。
一者便是阿兄酋,整個過程都見他是微夾眉峰,他的臉色,不知是不是錯覺,好似憔悴了不少。一者是從入大堂開始便不時偷瞄我的林修然,再者便是魚了。
不時朝我投來意味不明的目光,上次寺姆被逐離一事,以她的能力,很快便會猜到是我說了什麼罷,如此看我,那神態分明早己知曉。
不過,我舀一勺膾炙,吃幾口,不錯,挺香的!
我不明白,那種在主子面前嚼舌根的下人,有什麼好護著的,這種人早該被逐的,魚如此針對我,指不定她也有使幾分力的!哼!自不量力!
此事顛倒黑白告到君父面前,能有好果子吃嗎?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