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這話什麼意思,妖道都招了,說你找他來害我的。”

“他胡說八道,分明就是他跟我說家裡不太平有妖孽作祟,我一時害怕就想著請他上門驅妖的,並沒有存害人的心思。”

“這麼說他就是一個騙子跟表姑沒關係。”

“對,他就是騙子,現在就把他扭送官府,可不能讓這樣坑蒙拐騙的騙子逍遙法外。”

道人突然掙扎的厲害,嘴裡發出嗚嗚聲。

“娘,他好像有話說,不如讓他說兩句。”

柳氏擺了擺手,示意護院拿下那人嘴裡的布。

道人得了自由,急忙給自己辯解,“夫人,不能聽那個惡婦的一面之詞。是她找上小的讓小的演戲的,承諾事成以後給我一百兩銀子,小的沒有禁得住金錢的誘惑,就答應下來,要是知道她翻臉不認人反咬我一口,就是給我五百兩銀子,我也不敢演這一場戲。”

柳氏看向程氏,冷冷道:“你還有什麼話說。”

事情到了這一步,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表嫂,他就是一個江湖騙子,他的話根本不能信。”

“他說的不能信,你說的就能相信嗎?程氏,將軍府對你不薄,供你吃供你喝,你為什麼要害我的女兒?”

程氏爭辯道:“表嫂,他的話真不能信,他是騙子,你為什麼就不相信我呢?”

道人插話道:“小的都交代了,她之所以要我演這一齣戲,就是想要夫人認為大姑娘是災星,她留在將軍府會給將軍府帶來厄運,希望夫人把大姑娘送到鄉下去,不讓她恢復將軍府大姑娘的身份。”

“你胡說八道,你就是一個騙子,為什麼要汙衊我?”

程氏表現的歇斯底里,幾乎是吼出來的。

她知道自己計劃敗露了,但是打死也不能承認,有一線希望也得掙扎一下。

柳氏別提多心寒,程氏竟然存了把她女兒趕出去的心思,竟然如此惡毒。

“程氏,我雖然不待見你,但是待你不薄,你恩將仇報害我的女兒,將軍府再也容不下你這種吃裡扒外心黑的女人,今天我就代表將軍把你趕出去。”

柳氏快要氣瘋了,她這是養了一隻白眼狼。

“不可以,你沒權利把我趕出去,老夫人和表哥都不會同意的。”程氏一臉猙獰,索性豁出去了。

“本夫人是將軍府的當家主母,說趕你出去就趕你出去。如果不是念在你是夫君的表妹,給夫君幾分薄面,依你的所作所為,必將你送官。”

“你沒權利將我趕走,你沒權利。”

“來人,堵了程氏的嘴,把她扔出京城,如果她敢回來鬧事,就把她送去官府。至於那個道人,堵了嘴讓他寫下認罪書,送去衙門。”

“柳氏你這個毒婦,敢這麼對我,老夫人回來了一定會收拾你的……”

兩個婆子上前,直接扯下程氏的襪子,堵在她的嘴裡。

程氏嘴裡發出嗚嗚聲抗議,鼻尖是臭襪子的味道,一陣反胃想吐卻被堵了嘴,那表情簡直酸爽。

兩人被弄走,屋裡終於安靜了,柳氏揉了揉有點疼的太陽穴,一臉疲憊。

攤上這樣的親戚,還真是讓人糟心。

柳氏想要安慰王昭昭幾句,可是張嘴又不知道說什麼,眼淚不爭氣的往下掉。

王昭昭比柳氏鎮定多了,反過來安慰了柳氏一通,看她實在疲憊,送柳氏到臥房,讓下人煮了安神湯,柳氏喝了睡著了,王昭昭這才離開。

下午,王昭昭正在藥房忙活,三月興高采烈的跑來跟王昭昭彙報好訊息。

得知程氏回來了跑到大門口鬧騰,被讓進府上,堵了嘴又被護院從後門扔了出去。

三月繪聲繪色的形容程氏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