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齊依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叫道。“既然連火腿和雞蛋都能搞到,說明他們還是有些門路的,為什麼不試試看呢?”

“傻孩子,這不一樣。”齊弘文搖搖頭。

“怎麼不一樣呢?”齊依萱追著問。

“這些天來,你也應該看得到,爸爸的處境很危險,早已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齊弘文苦笑著說道,“爸爸已經考慮好了,像現在這樣帶著你東躲西藏也不是個辦法,所以過幾天就讓小李送你去鄉下爺爺奶奶家。”

“我不去。”齊依萱賭氣地叫道。

“不去不行啊,”齊弘文摸摸女兒的頭,“等過了這一陣,爸爸會去找你,然後在鄉下過一段太平日子再說。”

“我不去。”齊依萱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