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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的校友,燕清婉一直稱他為“先生”。
“先生”有一次給燕清婉那個班代課的時侯,覺得她是個很有主見且眼光高遠的女子,很是喜歡。後來私下裡兩人又交流過幾次,“先生”發現這個女孩子有異於常人的政治敏感性,她對很多時事總是看得遠而透徹,假以時日,必成大器。“先生”說姑娘,以你的才幹不該被埋沒,我有意聘你做私人秘書,那時的燕清婉已為一朝名臣的風采及心胸折服,自然樂得效力於麾下。此後,她參與了很多大事的謀劃,而對那些閥閱世家的勢力黨羽,自然也有些瞭解。
所以當後來宋向北想拉她下水時,燕清婉才表現得極為不屑且敢擺宋向北一道。
她看遍奢華以及官場骯髒,本來對那些世家子弟是極為不齒的。所以一開始,見了阮逸塵那夥人,燕清婉面上雖然不表露,心裡也是蔑視的,其實她料到了很多,只是,沒有料到後來自己會對阮逸塵生出感情。
上次那場牌局,燕清婉待摸透情況後便猜出了另一方的來路。“先生”自上任以來,一直煞費苦心致力於整頓吏治,所以那段日子,朝中可謂大事頻出,最震驚的莫過於擔任某運輸部分一把手的“劉大禿子”,其得力手下因查出貪汙受賄而被雙規一事。那只是個開端,真正的博弈還在後面。左膀右臂被人卸了,無異於家門失火,“劉大禿子”那種官場老油條,會看不出真正要拿下的是自己?因為看出了,可犯的事兒又太大,掣住了自己主子的肘,他主子想棄車保帥,而“劉大禿子”又不想死的太快,所以才派手下四處活動,意圖拉攏其它閥閱世家為自己說話,但這幾家因為看出了事態嚴重,所以一直持觀望態度,將“劉大禿子”的人晾著。燕清婉因為無意間發現了這幾家的心思,她效力的“先生”要清理蛀蟲,自己又豈會幫著外人,因此那天她把所有人都算計了。
可是那天晚飯時,阮逸塵接了一個電話便轉憂為喜的舉動令燕清婉很是不解,她深諳派系傾軋的手段是打壓拉攏,當時“劉大禿子”意料到即將無路可走,因為有意投靠阮白兩家,只要選在適當的時機,阮白兩家將這股勢力收攏,那麼他們必將成為最強勢的一派。當時燕清婉已經破壞了阮白兩家的計劃,或許可以用他們真無心於擴充勢力解釋那件事,那麼現在就更詭異了。“劉大禿子”的事兒越鬧越大,如今已牽扯到了阮逸塵父親的機要秘書,這幾日來卻並未見阮白兩家有任何動作,這才是最讓燕清婉傷腦筋的。不能做到料對手於先機,又怎能制定出合理的策略部署以應對?
“哈哈哈哈……”正當清婉在疑惑中越陷越深時,突然聽見葉子一陣大笑,隔了一面牆都能聽得清清楚楚,她突然沒心情琢磨了。
“蘇南葉,你腦抽啊?”來到葉子房間,發現她正在看影片。
“妞兒,過來,這段兒笑死姐了!”葉子拉她坐下,按了回放。
她還沒提起興趣來,就聽裡面喊什麼“一統天下”,清婉直接傻了,打眼一看這裡面的人都是現代裝扮啊!
她問葉子:“這不會新出來的邪教吧?真麼還‘一統天下’啊?丁春秋啊?”
“往下看!”葉子越笑越歡。
就見螢幕裡一些年輕人,拿著白幡打著白傘穿著白衣服,乍一看跟出殯的喪儀隊似的。還有人捧著個照片,光注意右上角貼了個天壇的標誌,和最後那幾個“一路走好”的字了,也沒注意看人。
“喲,誰死了這是?葬禮辦的夠氣派啊?”清婉有些疑惑。
“哈哈哈哈……”葉子直接笑倒,過了好幾秒,才捂著肚子道:“大郎,武大郎!鵪鶉教那個……”
“噗……”燕清婉也笑了,“他死了?上次不是還有腦殘粉騙小學生錢來集資嗎?怎麼著,湊了辦葬禮的?說說,怎麼死的?NC們貌似又少了一個精神寄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