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兩個人可是一禮拜沒見了,這你儂我儂膩歪好幾輩子都差不多了,咱們不從這兒當電燈泡,先讓人家絮叨會兒唄!”

岑夏她們跟著白嵩啟就走,清婉想跟上去被阮逸塵拽住了。

阮逸塵說“你還真狠得下心來啊!”,說著把她拽到一個角落,趁其不備就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

雖說這裡是角落,可也就比剛才的廳堂中央少些熱鬧而已,但仍是時常有腳步走動的,燕清婉讓他弄得霎時俏臉兒緋紅。

“害羞了?”阮逸塵湊到她耳邊,輕笑道。

清婉不著痕跡地推開男人,不接他話茬兒,反是問道:“你手上好點兒了沒?”

“先說你有沒有想我?”

“你……”燕清婉一時語塞,臉上漲的紅色更甚,憋了好一會兒,才說“你不要臉!”

“哈哈……”阮逸塵登時便笑了,“哎呀姑娘,你也有反應遲鈍的時候。”

說著,把受傷的那隻胳膊伸給她看,清婉小心地挽起襯衫袖子,雖是還纏著紗布,但看樣子傷勢明顯有了很大的好轉。

“喲,這調理得挺好啊!去哪個神仙洞府吃靈丹妙藥了?跟人間蒸發了似的……”看對方沒事兒,她難免抱怨起來,語氣也是不鹹不淡的。

“嗯!上了趟水簾洞,遇見個下凡的仙女兒,跟著參了幾天禪悟了會子道,神清氣爽,除病消災了就。”阮逸塵故意這麼說看她什麼反應。

燕清婉說“恭喜恭喜”,臉色卻藏不住有些難看。

男人見狀,笑說“你還真信啊傻丫頭!”捏了她臉一把,轉而柔聲道:“這幾天家裡老太太看得緊,整天又檢查又看大夫的,吃那些中藥西藥比吃飯都勤,門也不讓出,電話都給沒收了,跟坐牢似的。”

女孩兒聽了心裡不膈應了,嘴上卻說:“活該!”

“小沒良心的,不是為了你,我用得著受這個罪嗎?”

清婉不禁笑了,阮逸塵又說“我今天有事兒,不陪你了。”然後朝白嵩啟他們那個方向努努嘴,說“嵩啟他們在等你,趕緊過去吧!”

燕清婉望了男人一眼,點點頭就走了,阮逸塵轉身去另一個方向跟一個老外交談起來。

“親熱夠了?”白嵩啟看清婉過來故意羞她。

“二哥……”雖然臉皮厚,但到了真感情問題上她還是會不好意思。

“行了二哥,看人家這不勝嬌羞的樣兒也能猜到了,走吧!咱們是來看比賽的,可不是看某兩人那啥那啥的。”葉子也跟著添了一把火。

白嵩啟剛要帶著她們四個往包廂走,就聽後面似乎來了一行人。

“伯母好!”

“伯母!”

“伯母,好久不見!”

“伯母……”

清婉他們也轉身望去,就見一個婦人帶了幾個人正往這個方向來。

“哎呀!什麼風把伯母吹來了啊!”白嵩啟見狀,也忙迎上去問好。

婦人看那樣子得有五十幾歲,縱是上了年紀,卻不難看出年輕時絕對是個出挑的美女。雖面帶慈祥,一雙眼睛卻透著看穿世故的老練,眉角是笑,但不怒自威,擱那兒站著就讓人覺得生分疏離,不敢親近。身旁還帶了一個穿淺紫色長裙的美人,看著頗有風韻涵養,後面跟著兩個中年人,跟知識分子似的。

燕清婉略微打量來人一下,暗說這老美女行啊,一路走來全是管她叫“伯母”的,這玩意兒她這群侄子加起來,怎麼說也得一個加強連啊!

“嵩啟,你也來了。”婦人說著,開始打量面前的四個姑娘。岑夏和席萌萌似乎都認識婦人,也叫了聲“伯母”,葉子跟清婉不知來人是誰,只得微笑著點點頭垂下眼去。

“這兩個姑娘是你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