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啊,護花使者當完了,卻被鮮花無情拋棄了。

“我現在懷疑你故意傷人,走和我去所裡一趟。”說著,亮閃閃的手銬就拷到了雲陽的手腕處。

“他們才是挑事兒的人。”雲陽指著二師兄幾個人說道。

“你不是說他們犯闌尾炎了嗎,我通知所裡讓醫院把他們弄走。”說完,李雨欣掏出對講機,吩咐了一番。

“各位市民朋友,請幫我看一下這既為病人,我要先把這個犯罪嫌疑人帶回所裡做口供。”李雨欣對著周圍看熱鬧的人說道。

而後,拉著有些昏昏噩噩的雲陽對著派出所走了過去。

“我真的是受害者,你抓錯人了。”雲陽一臉苦笑的說道,這叫什麼事兒麼,護花使者沒當成,竟然當了犯罪嫌疑人,這叫什麼事兒嗎。

“受害者,我看到那幾個犯闌尾炎的人都已經出血了,你見過哪一個受害者完好無損,施暴者身受重傷麼。”李雨欣不懈的笑道,怎麼說自己幹這行也有兩年多的時間,要是這點都分辨不出來,以後還怎麼升職當警司。

雲陽突然發現,自己和這個丫頭簡直是兩個世界的人,在她的認知裡還是那樣,兩個人決鬥,肯定要兩敗俱傷,更別說是一個打六個了。

當然,雲陽也不否認,趙夢媛,水玲瓏泵自己解決了幾個。

“得得得,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