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計”。

渡色悄無聲息開啟房門,見四下無人,輕輕地飄移到江學風門口……

輕釦了三下房門,學著店夥計的聲音,急促地低聲道:“江公子,江公子,外面有人找你。”說完,馬上閃過一旁。

江學風聽到門外的喊聲,不疑有他,連忙下床,邊開啟房門邊問道:“在哪裡?”話還沒有說完,全身一麻,隨即失去知覺。

渡色見江學風如此好拿,大喜過望,打了個暗號。

空見房中一聽到師伯的暗號,背起早已準備好的行囊,急忙出房門,飛身上屋頂,見四周都沒有人注意房頂,打了個手勢給渡色。

渡色見空見的手勢,揹著已點了睡穴的江學風輕身上房頂,匯合空見,順著房屋的走勢,貓著身子走了一段後,縱落到一條偏僻的小街,急急地向北門飛馳而去。

一路神不知鬼不覺地時而急馳,時而隱伏,不到三刻鐘便摸索到城南牆下,兩人一發力,躍上城牆,點昏兩個護城守衛後,從他們手中拿過長矛,兩人從城牆上看了看護城河的寬度,估測一下地掂了掂長矛重量後,渡色悄聲對空見道:“你等下背這個江公子躍上去,待你力盡時我會發一長矛至你腳底,借長矛點力後,躍過護城河,聽明白了沒有?”說完,也不待那長矛在渡色的內力控制之下,倒不如何迅急地向護城對岸射去。

空見目測了長矛的速度之後,滿有把握地對渡色道:“等下,師伯可以讓長矛還飛快一點。”說完放下包裹,從中找出早已準備好的布索,背好江學風,要師伯用布索捆綁好後,一式“飛鳥沖天”直向護城河對岸的空地飛去。

渡色待空見舊力已盡,新力未生之際,適時發射出手中的長矛。

空見的身形在空中一頓,正欲下墜之際,聽到身後長矛的破空之聲傳來,不敢大意,運足眼力,看準長矛的矛頭剛從腳下出現,便雙足用力地向長矛一踏,人藉著下踏長矛的回力,凌空幾個空翻,險險地落在護城對岸邊沿。心神一時未定,就連忙向護城對外的實地走了幾步才稍感踏實。

渡色見空見安然地過去了,低沉地嘯了一聲,長身凌空而起,如一隻大鳥掠過護城河,落在空見身邊。一落地,就手握住空見的右手,傳些內力給他,暗喝一聲:“走!”之後,兩人連袂消失在城外郊。

豎日,正月十六清晨。

四海客棧夥計一如既往般地打了一桶熱水送給江學風。見江學風的房門虛掩,只道他早起方便去了,亦未在意,放下熱水就離開了。

待以早飯時刻,店夥計又來叫江學風去用膳,來到他房中,未見他的人影,心中慌了,連忙高聲喊了兩聲:“江公子,江公子!”之後急忙外出到廁所去望了一圈,仍未見到江學風人影,慌慌張張地跑到前廳,亦未看見江學風的人影,結結巴巴地問賬房道:“您有……沒有……沒有看見……江……江公子……外……外出?”

賬房見這個店夥計神色慌張,口齒結巴地問自己,知道事情有些不妙,邊起身邊沉聲回答道:“江公子沒有外出,是不是江公子的房間有什麼異象?”

店夥計聽到賬房說江學風沒有外出,雙腳一軟,癱倒在地,地力地回答:“江公子不見了。”

店夥計這句溫軟的話尤如一道晴空霹靂炸在賬房和腦際,略有一陣昏眩之後,急忙飛奔入內,去查證店夥計的報告是否屬實,尋了幾個圈,都沒有江學風的人影,傻眼了!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待會兒,皇上就要召見他了,如果皇上指名要召見的人在四海客棧憑空消失,這個罪名可就非同小可!不敢怠慢,急飛奔入內,稟告掌櫃劉向雲。

劉向雲因今天是皇上要召見江學風的日子,破例從溫柔鄉里早早抽身,剛穿好衣服,走出房門,就見賬房飛奔而來。聽到他說江學風失蹤了之後,臉色立時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