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失,手無縛雞之力。十年的奇才桂冠長盛不衰今年估計要交出去了。

“嗯,那是自然!”夜輕染點頭。

雲淺月放下書本,伸手去挑簾子,“既然如此,那我就出去和你騎馬吧!”

雲淺月手剛伸出,容景出手攔住他,對外面的夜輕染道:“如今正當白日,她如何與你共乘一騎?出外遊歷七年,腦子都遊歷沒了?別忘了這裡是天聖京城,不是蠻荒之地。你不在乎名聲,她可有要在乎的。”

雲淺月偏頭看容景,她何時理會狗屁名聲了?

“也是!你這弱美人說得對,是我考慮不周了。小丫頭,那就等半個月之後完事兒我再去找你賽馬。”夜輕染點頭,“那我先去軍機大營了!”

“那好吧!”雲淺月同意,的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雖然她不怕什麼烏七八糟的名聲和傳言,但是總歸是麻煩。她對麻煩向來敬謝不敏。

容景鬆開了手,繼續看書。

雲淺月卻是伸手挑開車簾,只見夜輕染已經打馬離開。駿馬疾馳,他身姿端坐在馬上筆直,僅僅是一個背影居然也說不出的瀟灑。她正看著,夜輕染似乎感覺到了她的視線,回頭對她看來,鬆開韁繩,雙手捧著臉對她做了個怪臉,她撲哧一笑,想著夜輕染真是一個讓人輕鬆且好相處的人。直到看不到夜輕染身影,她臉上依舊掛著濃濃的笑意。

容景抬頭看了她一眼,溫潤的聲音淡淡,“放下簾幕,你刺到我眼睛了。”

雲淺月收回視線,哼了一聲,“我簾幕就挑了一道縫,連個陽光都看不到,如何能刺到你眼睛?胡扯!”

容景頭也不抬道:“你笑得像是花痴,我看了自然刺眼。”

雲淺月頓時惱怒,伸出腿狠狠踹了容景一腳,瞪著他,“最好閉上你的毒嘴。夜輕染比你好多了,我自然要對他笑。花痴也比你好看。”依然為他剛剛不幫她而惱怒。

容景忽然放下書本,看著雲淺月。

雲淺月瞪著她,“難道我說得不對?”

容景眸光微凝,忽然伸手一把將她手腕攥住,用力一拽,雲淺月就被拖到了他面前,他低頭看著她,聲音極低,“嗯?你將你剛剛的話再說一遍。”

“喂,你鬆手!”雲淺月不妨這傢伙突然動手,伸手去掰他手腕。可惜她面前這個人雖然功力盡失她也沒他力氣大,只是有些惱地看著他,沒好氣地道:“說什麼?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

“事實?”容景清泉般的眸光驟然深邃。

雲淺月一愣,她盯著容景的眼睛,還沒發現他的眼睛居然還會變色。她正看著,不妨容景突然低下頭,向她湊近。

雲淺月一驚,連忙躲閃,奈何躲不開,只能看著那臉湊近,放大,如蓮似雪的清雅之氣瞬間將她包裹,她連忙道:“喂,容景,你要做什麼?”

“你不是說我的嘴毒嗎?我讓你嚐嚐,試試能不能將你毒死。”容景的頭繼續向雲淺月的唇吻來,手腕的力道絲毫不鬆懈,鉗固著她一動不動,他低聲道。

“自然能毒死,你……你滾開……”雲淺月驟然覺得心跳加速,慌亂地看著容景的唇湊近她,本來伶牙俐齒,如今一句話都說不完整了。這樣的風流陣仗,她哪裡經歷過?覺得自然要被他的氣息給渲染了,一顆心似乎要跳出心口。

容景看著雲淺月慌亂的樣子,眸光微閃,低低道:“能不能毒死你說了不算,只有試過了才知道……”話落,唇瓣貼上她的唇瓣。

雲淺月感覺她呼吸都停了,心跳了也停了。所有的一切都九霄雲外,只有眼前這個人和他清涼如羽毛的唇。她全身僵硬,一動不動。

容景只是輕輕一觸雲淺月唇瓣,輕若無痕,似碰到好似又沒碰到。他忽然一把將她推開,閉上眼睛靠著車壁嫌惡地嘆息道:“你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