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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倒,非死即傷。
見此情景,不要說陳就等荊州將領個個張口結舌,那心高氣傲到了骨子裡的魏姓都伯也是呆若木雞,難以置信的喃喃道:“怎麼可能?騎著戰馬疾馳時回頭放箭?這麼高難度的動作,他們是怎麼辦到的?我前面的這隊敵人,到底都是些什麼人?!”箭雨還在持續,那隊徐州菜鳥騎兵似乎打算用弓箭把荊州隊伍殺光殺絕一般,一個勁的只是以弓箭射擊,射出來的弓箭還相當之準,差不多五六支箭就能有命中一名荊州士兵,短短片刻時間,就已經有上百名荊州士兵死傷在弓箭之下。看到這樣的情況,就連肩負著呵護黃少將軍重任的陳就將軍都慌了手腳,下意識的大喊道:“鳴金!鳴金!停止追擊!不要追了,不要再追了!”
其實也用不著陳就將軍下令了,大部分的荊州士兵都已經相當聰明的放慢或者停止了腳步,然而讓這些聰明的荊州士兵們魂飛魄散的是,他們這裡剛停止追擊,那隊徐州菜鳥騎兵馬上又掉轉了馬頭衝來,二話不說還是以鋪天蓋地的箭雨覆蓋,讓更多的荊州士兵慘叫著摔倒在血泊之中,本就已經大亂的隊伍更加混亂,無數的荊州士兵驚叫著四散奔跑,其中還有不少基層將領。
追擊戰又開始了,不過這次追擊和被追擊的物件掉了個,變成了黃少將軍口中戰無不勝的向西逃命,貌似菜鳥的徐州騎兵在後方追擊,還仗著強大的機動速度呈半圓形包圍著荊州隊伍,一邊從容不迫的保持著距離耐心追擊,一邊狂笑著以手中弓箭射殺荊州士兵,可憐的荊州將士們提前千年領教這種流氓戰術根本不知如何應對,只能是一個勁的向西逃命,哭著喊著拼命向前飛奔,自相踐踏,自相推搡,死者傷者無數,慌亂得如同一群炸了窩的鴨子。
也是到了這一步,荊州軍隊伍中那名魏姓都伯終於醒悟了過來,心中暗道:“孃的!老子還真是蠢得厲害,這隊徐州賊軍這麼厲害,還那用得著用什麼埋伏對付我們?勾引我們全力追擊,不過是想增加我們的逃命距離,讓我們沒那麼容易逃回大營而已!賊殺的,這群賊軍到底是什麼人?!”因為騎術和箭術都已經在數年實戰中得到了無數鍛鍊的緣故,君子軍與荊州軍的這一場仗容易得簡直都超過了當年與笮融的那場交戰,平均五六支箭就能讓一個敵人喪失戰鬥力,隊形保持得也更加合理,始終以半圓形包圍著敵人追擊,增加敵人的受箭面,也增加自軍的弓箭命中率,如此一來也就苦了可憐的荊州隊伍,才被君子軍追了短短五六里路,率領這支荊州軍的陳就將軍身邊,便已經只剩下三四百人,餘下的不是被君子軍射死陣亡,射傷摔隊,就是逃亡中自行潰散,四散逃入子樹林或者草叢,其潰散速度之快,絕對是打破了荊州軍之前的歷史最高記錄。
發現了這一情況,原本還打算用重騎兵衝一衝的陶副主任頓時改了主意,懶洋洋的向旁邊的陶基和李銘等君子軍下令,無比狂妄的吩咐道:“輕騎兵合圍繼續用弓箭射,用弓箭把剩下的敵人全部解決,野戰中對付這群水猴子,讓君子軍將士陣亡一兵一卒都是罪過。”“諾!”陶基和李銘等君子軍將領更加狂妄的整齊答應,揮舞三角令旗發出旗號,三隊君子軍輕騎立即左右出擊,仗著冠絕天下的恐怖機動速度輕鬆迂迴包抄,很快與君子軍重騎聯手將陳就身邊最後的三四百人團團包圍,保持著距離不斷以箭雨覆蓋,以一個機動包圍圈的圍困敵人讓陳就不管如何的率軍左衝右突,都始終衝不到君子軍將士的近處,也跑到那裡都躲不開君子軍的